么会是破铜烂铁呢,你不感觉他们在发光吗?让人心里暖洋洋的。”
薛知恩没感觉暖,她只觉得眼刺得生疼。
她烦得不想再看,转身要走,男人清朗的声音又轻轻传来。
“知恩,你已经很棒了,往后不管如何都泯灭不掉曾经,而且,”他语气里似乎有笑音,“我相信你以后只会更好。”
他说:“我始终相信,你不止于此。”
“……”
薛知恩稍顿的身躯缓慢回视他,眼底好像浮现了什么又好似没有。
她说:“你这家伙说话真是恶心。”
肉麻至极。
觉得恶心,那就是听进去了。
齐宿的眉头舒展,眼眸笑盈盈地覆了层润泽:“知恩喜欢就好。”
薛知恩:“……”
谁喜欢了?
“不要脸。”薛知恩骂他。
他不痛不痒地凑过来,眼里心里都在笑。
“知恩,晚上想吃什么呢?”
“我不是让你滚了吗?”薛知恩恶声说。
“我滚了啊,”齐宿就地躺下,翻滚着身子往厨房挪,还不忘欢快地问她,“今晚喝排骨汤怎么样?”
薛知恩看着他蠢得要命的活泼样,无力地扶住额头,不存在的黑线从脑门上滑下来。
她是造了什么孽才会遇上这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