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知道喝,冷了也不穿衣。
感觉一个不注意就会……
齐宿不敢往下想了。
薛知恩觉得他有病。
“究竟关你什么事?”
“我……”
“我不需要你心疼,”薛知恩截断他的话,“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心疼我?”
“……”
那齐宿还能说什么?
他干脆不说话了,两条优越笔直的长腿夹紧她,迫使她只能一动不动地缩在自己怀里毫无挣扎空间。
大她一圈的手掌紧紧握住她的手,薄茧刮蹭而过的痒意未退,就要帮她修剪指甲。
薛知恩怎么都收不回手,后背又是他硬邦邦的胸膛,避无可避。
烦躁再次不管不顾地攀上神经,咬着牙根把她毕生所学的脏话全恶劣地往他身上丢。
不过薛知恩词汇量匮乏,净是些垃圾、变态、恶心、臭狗屎这样不痛不痒的话。
特别是被她清透悦耳的嗓音凶出来,在齐宿那简直可以说:如听仙乐。
不仅不生气,还……
“听不懂人话的东西……”
薛知恩怒骂的声音和挣扎动作蓦地止住。
男人略带灼热的吐息缠在她耳畔,扰得发麻泛痒:“知恩,你别骂了,也别乱动了……”
薛知恩受惊似的撇开侧脸离他的热气远些,却发现……
倏地,她喉间的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个——该死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