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
而张韵然也不像表面那般大气，实际上再那次之后，她还是特意派人给张天灵使了绊子。
只不过每次都被叶莹的人给发现了。
叶莹也不蠢，他知道张韵然一方面是存心报复，一方面还有意试探她。
所以她也在心里掂量了又掂量，只在该出手时出手。
没有将张天灵全方位保护起来，却也为他减少了不少的阻碍。
张天灵也能感受到叶莹的好意。
虽然叶莹面上不说，但面具下的柔情和那种若有若无的亲近感都被他捕捉到了。
他还是像之前一样三番五次的拜访如霜院。
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叶莹也愿意接见他了。
虽然次数不多，但她能感受到两人的距离正在逐渐拉近。
某日，张天灵无意间得知了姬如霜当年宫殿舞剑的事，了解到她会些武功后，次日竟然带来了两把木剑说要同她切磋。
“你当真想跟我切磋？”
叶莹反问道，眼中带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柔和。
它已经很久没有拿起过剑了，在这深宫中，支撑着她的只有不甘和执念。
除此之外，她甚至都快忘了她究竟是谁。
叶莹，还是姬如霜。
这个孩子的到来唤醒了它埋藏在心底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