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酒楼名字该不会叫香满天吧?”
“对,你怎么知道?”
“那是我开的铺子。”柳轻离给晏辞卿夹了个鸡腿。
“你开的?”郑禾表示震惊。
“有疑问?”
“没有,真没想到,轻离姐你是幕后老板,真厉害,我应该向你学习,不仅人美,经商也厉害。”郑禾语气里全是敬佩。
“过奖了,一般般,店刚起来,后面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你真谦虚,开业的时候我们可是都看到了,京城的人差不多都去了。”
柳轻离只是笑了笑,没回应。
用过午膳,两人在陆府待了一会儿就走。
走之前郑禾问晏辞卿,“晏姑娘,你在宫里,以后还有机会出来和我们聚吗?或者我们能进宫看你吗?”
“当然可以。”
晏辞卿觉得这小姑娘温温柔柔和谢姝是一挂,怪不得能玩的来。
她在这里待到快天黑,司马玄冥派人来催,才回宫。
刚到宫门口,就看到男人一身黑衣镶着金丝边,单手抱着孩子在等她,妥妥的像个望夫人石。
看到他,晏辞卿先是觉得好笑,随即又想起来白日柳轻离说的话,心情瞬间低落下去。
司马玄冥狭长的眼睛微眯,火光在他的眼睛里折射出来。
“玩疯了,不催不知道回来?”
晏辞卿走过去抱儿子,司马玄冥给他穿的真多。
“谁说的,你不催我也正准备回来呢!儿子,想娘亲了没?”
穿的跟个肉墩子一样的小崽崽看到她,嘴角一撇,眼泪立马出来,“哇哇”大哭。
晏辞卿想这家伙真是个演员。
司马玄冥也是松了口气,从晌午开始他不知怎的突然想起来了晏辞卿,哭着要去找。
抱去房里找一圈没找到,过一会儿就忘记了,接着玩,然后一会儿又想起来又哭,他这个亲爹在都不管用。
“好了好了,不哭了。”晏辞卿轻声哄着。
小崽崽双手紧紧抓着她前面的衣领,小声哭。
“我来抱。”这家伙穿的厚,担心晏辞卿抱的久了累,司马玄冥把孩子接了过去。
小家伙趴在司马玄冥的肩头看她,两只大眼紧紧盯着她,生怕她又离开。
一路走到式乾殿,殿里的温度可比外面暖和多了,脱掉大氅。
晚间,晏辞卿躺在床上和儿子玩,教他在床上爬。
手里拿的玩具,是晏辞卿让木匠做的各种小动物的模型,崽崽很喜欢,有时候一个看不住就拿着往嘴里放。
司马玄冥从外面进来,盯了两人一会儿,问:“你今日怎么了?”
在宫门口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司马玄冥就觉得她的眼神不对,到后面用晚膳的时候,他确定了是有事。
“没怎么啊!”晏辞卿头也不抬,只顾着和儿子玩。
好,这下他更确定了就是有事。
三步并两步,上前拉起她,“有事就跟爷说。”
“我都说了我没事,你又疑神疑鬼的做什么?”
“不可能没事,你师姐今日跟你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就是很平常的聊天聚会。”
司马玄冥看她那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什么也没说,“你不说,我就去问她,到时候要是问出什么,别说你师姐,就是陆家...”
又威胁她,晏辞卿推开他,“你不要这么狼心狗肺行吗?我师姐是柳家的女儿,按照关系也是你表妹,就是陆家也给你出了不少力,忘恩负义。”
“你说什么?”男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危险。
“就说你。”
司马玄冥抱起床上的儿子,朝着外面走。
“你干什么,把儿子放下。”晏辞卿光脚踩在毯子上追了上去。
司马玄冥将孩子给花青,关上门,拉着晏辞卿去床上,“现在好好说,到底怎么了?”
晏辞卿不知道该怎么说,让他放自己离开,他肯定不愿意。
以前顶多是被困在府上,现在直接被困在了皇宫。
以后的下场可以预见的惨。
“我想出去。”
“不是让你出去了,爷现在又没限制你。”
“司马玄冥,我说的是离开皇宫。”
“为什么?”男人也很平静,坐在那里看着她。
“我说的不是现在。以前的时候你要娶正妻,而我只能成为你的贵妾,我不愿意。现在你是皇上,以后会有很多其他的女人。你知道的,我不想,所以,等那时候,我希望你能让我离开皇宫。”
至于儿子,她还没想好,她想让儿子有更好的生活,可是宫斗太残忍,她不在身边,只怕孩子在宫里也不安全。
“离开皇宫?你今日就在想这些事?”
“对,我要为我自己考虑。”
司马玄冥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我说过了,只有你。”
晏辞卿避开视线,“谁能料到以后,我不敢保证,你也不敢保证,所以,我只要你一句话,到时候,不能拦着我离开。”
“所以你从始至终就没有想过要一直留在我身边,从来都不喜欢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