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大碍,休息几日便可。”
任先生看向晏辞卿,“你呢,可有不适?”
晏辞卿摇头,她被司马玄冥保护的很好。
“手伸出来。”任先生不放心,又亲自给她把脉,确定没有什么事。
“有不适一定要及时同老夫讲。”
“嗯。”
人都走了,只剩下晏辞卿在马车里陪着司马玄冥,男人嘴唇的颜色渐渐回来了一点。
谢温和王之安在主持大局。
“之安,现在要如何?”
“将玄冥受重伤的消息放出去,就说命悬一线。还有,留点兵在后面做埋伏,把他们引进陷阱里,其他人都退回城内,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发现是空城了。”
......
杨云夕他们等了一晚,天亮后,派士兵进去查看,才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该死,萧笙,都是你拦着,要不是你,怎么会让他们跑了。”
“住嘴,还不派人去追?”
手下传来消息,派去绑那女人的刺客都死完了,女人没绑来。
但是还有另外一个好消息,司马玄冥受了重伤。
老天助他,命中注定皇位该是他的。
晏辞卿在司马玄冥床边守了一天,夜色降临,柳轻离把最后一颗药喂给他。
任先生把脉。
晏辞卿很是焦急,已经一天了,“先生,怎么样了?他到底何时能醒?”
“看起来是无大碍,看今晚能不能醒了。”
“任先生都说了无事,师妹,去吃饭吧,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呢,这样下去,身体怎么撑得住。”
“嗯。”
夜里,晏辞卿没睡,趴在床边守着。
花青前来劝说,“姑娘,夜深了,你也早点休息,这里奴婢守着。”
“不用了,任先生说爷今晚会醒,我要亲自守着,免得他醒来见不到我。”
花青默默将屋内的火炉加大,拿过大氅轻轻披在她身上。
晏辞卿握着司马玄冥的手睡着了。
司马玄冥醒来已经是半夜,动了动手,发现手被攥着,看到趴在床边的女人。
刚动一下,晏辞卿惊醒,双眼朦胧看着他,渐渐含着泪水,“司马玄冥,你醒了?”
“嗯,我睡了多久?”
“很久,你吓死我了。”晏辞卿眼泪夺眶而出,爬起来抱着他。
司马玄冥手拍在她的背上,“无事了,不用担心,上来睡。”
“我去叫任先生来给你再把把脉。”
“姑娘,怎么了?”花青在外面询问。
“侯爷醒了,去叫任先生来。”
司马玄冥扶着床想要坐起来,晏辞卿帮忙,“不用,我自己来,你坐着。”
任先生就住在偏房,很快过来。
“好了,你身体里的那些残留的毒素也再慢慢消退,等过几日我再给你把脉。”
“先生,不需要开方子吗?”
“暂时不用。”
他不知道那丫头给他吃的是什么药,不能贸然开药,再观察观察。
话说回来,他寻了那么久,都没找到合适的解药,那小姑娘手里居然有,他要去打探打探。
“多谢任先生。”
晏辞卿端碗茶水过来递给司马玄冥,“睡了这么久,你渴了吧!饿不饿?”
司马玄冥接过去,“这些事情让花青来做就好。我不饿。”
司马玄冥看着她为自己忙碌,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幸福感,就快要溢出来。
喝完水,将茶盏放在一边,拉着晏辞卿让她上床,“下面冷,上来。”
晏辞卿脱了衣服挂在架子上面,上床躺在她怀里。
“卿卿。”
“嗯?”
“我很开心。”
“开心什么?”
司马玄冥答非所问,“我做了很长的梦,你猜我梦到了什么?”
“我?”晏辞卿试探的问。
“对,我梦到你一直在哭,卿卿,你会为我落泪是不是?”
“嗯,要不要我现在再给你哭一个?”晏辞卿打趣道。
“还是不了,万一把眼睛哭瞎怎么办?”
“才不会。”
司马玄冥睡了那么久,一点也不困,哄着晏辞卿睡着。
他梦到,女人刚开始是要离开,身影已经渐渐消散,他在后面追,却怎么也追不上。
后来,画面一转,又变成了他躺在那里,晏辞卿趴在他身上哭。
他看得很心疼,很想吃出去问问她为什么哭,让她不要再哭了。
在她头顶吻了吻,手摸着她的肚子。
司马玄冥还需要再多休息几日,任先生每日都来给他把脉,顺便也会给晏辞卿把脉。
军队是谢温和王之安在带军打仗,获得几场胜利。
所有的战报信息都送到了司马玄冥这里。
养了几日,司马玄冥故意装病不起,躺在晏辞卿的腿上。
“喂,我是孕妇,我才是应该被照顾的那个好吗?”
“可是我还很难受,需要亲一下才能好。”
“那你坐起来,把眼睛闭上。”
司马玄冥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