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吓人了,她那眼神太赤裸了,还有暗示,不对,应该是明示。
女人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东西,心里偷着乐,那位大人肯定是对她有意思,要不然为什么对她这么好,还送鱼给她。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行,要去买点首饰和胭脂水粉,再做一身衣服,等下一次见到大人,就能漂漂亮亮的。
怀里揣着的银子也不去存了,拿着回去了。
离开老远后晏辞卿才敢停下来,“终于甩掉了,吓死人了。”
身边的男人正阴恻恻的看着她,“这女人你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昨天晚上啊,她是牢房里牢头的媳妇,我和张大人去她家跟她打听情况,你看,这不是又有新发现了,那个牢头绝对有问题。”
“什么问题?”司马玄冥没想到她还真能查出来点东西。
“首先,那女人刚说她去存银子,昨晚她男人不在家,今早就给了她一大笔银子,骗她说是衙门给的赏钱,可是衙门从来不给赏钱的,说明是那男人自己在外面搞的钱。
我今天也去试探了那个男人,说要给他升官,他居然拒绝了,像这种在官场上混的,谁不想着升官啊,拒绝了,那肯定就是有问题,或者说他这个位置行事方便,他才不愿意离开。”
“你是怎么盯上这个人的?”
晏辞卿非常的骄傲,“那还用说,肯定是姐自己慧眼识珠,聪明过人。有时候越是不起眼的人说不定就是关键人物,没有人会盯上一个牢头,你不会,别人也不会,他们说不定就是借用了这一点,才让这个牢头去行事。”
“可他只是一个牢头,没有多少权利,行事也不方便。”司马玄冥说着话眼神也没从她身上下来。
“爷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是没多少权利,可是权利也够用,他可是牢头,大牢里面的事情还不是他说了算。侯爷还记得上一任的临州刺史刚担任一年就被弄了下去,是因为什么?”
“因为他的疏忽大意,导致牢房里的多名嫌疑犯死亡,且有几人逃跑,并烧毁了衙门,出来横行霸道,损坏了不少东西,而那位大人在事发之时却在花天酒地,且在住处发现他贪墨不少银两。”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看牢房的没事,管理案件的人也没事,相关的官员都无事,唯独处罚了那位刺史大人。那些人在这里任职时间久,而侯爷你才刚刚上任,临州的八大郡,只有紫阳郡是你的人。”
晏辞卿转身看向他后面,“侯爷,你可是孤身一人啊,人家会对你使什么手段?小心!”
司马玄冥回神对着来人就是一脚,那人的刀掉落在地上,周围瞬间出来了许多人。
“哦吼,当街行凶,是真敢啊!”晏辞卿躲在司马玄冥身后,周围百姓慌乱逃窜。
却发现这些杀手都奔着晏辞卿去,晏辞卿拿起旁边的框子砸去。
司马玄冥将人拉到身后,“这些人好像是奔你来的。”
晏辞卿当然也发现了,看来,他们急了,不管司马玄冥查不查,来就要杀人。
“在这待着,不要命的东西,本侯去解决了他们。”
今日两人就是随意出来走走,月白他们没带,还在衙门。
“晏大人,小心啊!”
听到声音晏辞卿躲开迎面而来的利剑,回头去找说话的人,发现躲在摊子后面的张柏州,“你怎么在这?”
“我路过看到你们,刚想上来打招呼呢!”
此时已经下值,张柏州一天就见了他那一次,路上遇见也是缘分,他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和他说话的机会。
“晏大人,没想到你还会武呢!”张柏州跑出来站到他身边。
“会一点,小心。”晏辞卿拽过他,一脚踢飞飞来的利剑。
“你不会武就别在这碍事,赶紧走。”
司马玄冥飞身而来,搂上晏辞卿的腰,一脚踹飞张柏州,张柏州砸到墙上然后掉地上。
“你干什么?张大人,你没事吧?”
张柏州捂着肚子爬起来,“我...没事,还能忍。”
“他不会武,你怎么下手那么重。”
“爷是救你们两个,再说,踢一脚死不了。”
司马玄冥带着晏辞卿离开,晏辞卿扭头看,“张大人还留在那呢。”
“放心,他们的目标是你,又不是他。”
“你跑什么?以你的武功能把他们都杀死。”
“都杀了,爷还怎么追查,这几日还是让月白跟着你,算了,明日开始你就别出门了,本侯向外宣称你受了重伤,看他们会如何。”
“也好。”
于是晏辞卿第二日就待在府上,等着月竹带消息回来。
傍晚时分,太阳渐渐落山,花青端着茶进里间,“姑娘,外面有个官府上的人,说是你的朋友,听说你受伤要来看你,在外面赖着不走。”
“朋友?你没问姓什么?”
“他说叫张柏州。”
晏辞卿猜到是他,慌忙换了身衣服。
“姑娘,你现在对外称病,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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