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如今将士们在修整,平日除了训练又不上战场,伙食自要简单一点。”
她知道打仗很苦的,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实属不易。
他看到男人身上大大小小许多疤痕,都是战场上留下来的,好几次差点丢命。
饭后没带她回去,在帐内休息。
这几天关在大牢,俩人是分开睡的,也没碰她。
这会儿躺在床上,搂着女人柔软的腰肢,闻着身上的香味,司马玄冥要是能忍住那就有鬼了。
“不行,这里隔音不好,会被人听到的。”
“他们不敢。”司马玄冥一手解她衣服上的扣子,一手牵制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
双腿压住她不老实的腿。
“那也不行没洗澡。”
“出来前不是洗过了?事多。”
“不行,要再洗,你忘记你刚刚拿刀...”
晏辞卿觉得刚杀过人,膈应。
司马玄冥从床上起来,下地,对着外面道:“来人,弄点热水进来。”
俩人又洗完澡,回到床上,司马玄冥好不容易才吃到肉。
晏辞卿总觉得这种帐篷根本不隔音,而且外面老是有巡逻的人走来走去,路过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