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又去找吴昊,我跟你说了多少遍,我已经跟他搞对象了。
以你的资质,能当一个护士已经是极限了,不像我以后肯定能当护士长,和吴昊琴瑟和鸣,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王薇对着王曼一阵打压。
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就是这样拉踩打压王曼的。
王曼气得脸色通红,辩解道:
“姐,我找吴医生只是带人去看病,又不是特意去找他的。
当着客人的面,你不要说得这么难听。”
王薇这才挑眉,看向江晚宁。
她心里的火气更旺了,城里来的资本家,穿得这么鲜艳,头发也是披散的,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不过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呵,原来是资本家大小姐,我听说,沪市那边,你们这种人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王曼,你把这种人当朋友,你的思想也有问题。”
她语气轻蔑,高高在上。
王德胜虽然是队长,其实在王家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个哥哥,而且他的出生,直接导致母亲身体垮掉,需要常年卧床养病,王老爷子一直不喜欢他。
他年轻的时候出去,也是为了想多挣钱,好为母亲治病。
后来,父母病逝,他才回,老大老二家更是对他多有责怪。
王薇受父辈的影响,对王曼姐弟几个也是经常欺负。
王曼神色渐渐冷下来。
说自己她能忍,说江晚宁,她可忍不了。
王薇话音刚落,她的手掌已经扇到她的脸上,
“是不是资本家,轮得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从小到大,我就没看你下过几次地,干过几次活,我看你才是资本家大小姐的做派,就知道享乐。
要不是我爸出钱找关系,送你去上卫校,你能进医院吗?
当初吴昊处处关照我,你就嫉妒,故意在他面前摔跤,扑到他身上,你以为我不知道。
要论不要脸,谁能比得过你!”
她发起怒来,像个小野猫一样,处处挠在王薇的心肝肺上。
王薇捂着脸,眼睛瞪大,没想到一向温顺的王曼竟然会对她动手,还说出那么多戳她肺管子的话。
她不由将头偏向王德胜,希望他能把自己闺女教训一顿。
没想到,王德胜轻咳了两声肃然道:
“小薇,以后说话办事过过脑子,乌鸦站在煤堆上,光看到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你家送你上卫校的钱,至今还没有还给我,有这功夫,去多挣一点工分,早点把钱还了。”
王薇听三叔也这么说她,气得跺脚,鼓着腮帮子走了。
她一走,何静把炖好的人参鸡端上桌,准备开饭了。
她早觉得自己丈夫有些太顾着两个哥哥了,心里一直存着内疚,对他们客客气气的,也没少花钱资助,换来的却是理所当然。
要赶以前,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肯定得给王薇分一半拿走。
这一顿饭,王德发把大部分鸡肉都分给了江家,自己家人每人分了一碗鸡汤还有零星一点鸡肉。
不过,大家都吃得很开心。
这可是加了人参的鸡汤,十分滋补,喝完后感觉身体暖暖的,浑身充满了力量。
郭秀敏的感觉特别明显,晚上睡得特别踏实,偏头疼也好了,第二天起床后,感觉浑身神清气爽。
江建安的腿也差不多了,行动自如。
两口子还约着去海边散步,感受这里的风光。
江晚宁将剩下的草药洗干净,拿簸箕装着,放到院墙上晒干,到时候卖到医院,也能卖一些钱。
她心情很好,昨晚王德胜再三表示,秋收不会让他们下地,放心留在家里就行了。
几天后,秋收开始,王家人除了王曼去医院上班,其他人都下地了。
王大刚和王小军放了秋收假,也得去干活。
这里的收割方式还很原始,用镰刀将稻子收割好后打成捆,然后挑到大队部的晒谷场进行脱粒。
脱粒没有工具,只有一个木桶,人们通过摔打,将谷粒脱落在里面。
壮劳力就负责挑担子等重活,挣十工分,妇女老人负责收割脱粒,挣八工分,孩子根据年龄,也能挣四五工分。
一时间,田野上都是忙碌的身影,欢声笑语不断。
江晚宁他们的确没有下地干活,但也没有偷懒,来到晒谷场,帮着一起翻谷子。
这个活容易收手,拿着耙子将谷子摊开就行,等太阳晒干一面,再翻一下晒另一面。
江建安和郭秀敏戴着草帽,顶着烈日融入大家,歇着的时候还会闲聊几句。
江晚宁中间会回一趟家,煮一大锅绿豆汤,用瓦罐装着带过来,给大家分了喝。
加了灵泉水的绿豆汤特别解暑,喝完浑身充满力量。
大家对他们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这个年代,很多被下放到农村改造的都是工、学、兵里栋梁之才,大部分老百姓对下放的人没有什么恶意。
他们也不管你是什么成分,就看你干活卖不卖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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