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看到自己丈夫被手铐铐着带走,顿时感觉天旋地转摇摇欲坠。
本以为要去天堂,结果却坠入了地狱。
她当天晚上就高烧不退,被孩子们送到医院住院。
原以为只是受了惊吓病倒,结果经过检查,发现她的脑中长了一颗瘤。
“这颗瘤目前还不算大,但如果继续长下去,不但会压迫视神经,还可能造成瘫痪,也不知道是良性还是恶性,最好还是尽快切除。”
医生告知家属情况。
杜鹃醒来后,得知自己脑中长了瘤,吓得脸色都白了,希望儿女能尽快给她安排手术,不惜代价也要保命。
她给娘家打电话,没敢提脑瘤的事情,只希望父亲能捞丈夫一把。
电话是母亲接的,听完她的诉求,马上哭了,
“闺女,你爸被抓走了,说他徇私舞弊,勾结犯罪分子进行非法活动。
咱们娘俩怎么这么惨啊!”
杜鹃放下电话,一口鲜血吐在床单上。
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父亲也和犯罪活动有关。
到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上治病了,办理了出院,开始为丈夫周旋。
她去找以前经常和自己打牌的官太太求助,结果,她们一听到是她的声音,就说什么时候来打牌,顾左右而言她,根本不提她丈夫被抓的事。
以后再打,便无人接听了。
“美丽,你现在和陈厂长出双入对,说话有分量,你帮我在陈厂长面前捎句话,让他想办法去说和一下。”
杜鹃病急乱投医,将电话打到了翁美丽那。
翁美丽正给陈建刚做大保健,被人叨扰有些不悦,
“娟姐,这都几点了,我也要睡美容觉的呀,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她啪的一下挂了电话,扭头朝陈建刚说道:
“这杜鹃现实得很,上次咱们出事,她赶紧撇清关系,这回知道求人了,晚啰。”
陈建刚将她搂在怀里,
“以后离那些官太太远一点,小心她们被宰的时候,血溅到身上。”
他觉得那些当官的也没什么好的,各种制度束缚着,干什么都被监控着。
还是自己这个土皇帝好,厂里他说了算,各种捞钱的项目很多。
他没高兴多久。
工业部组织的招商会圆满结束。
各种工厂会像雨后春笋般,在省内安营扎寨。
一个富商已经确定投资十个亿,建一座两千万吨的钢厂。
民营钢厂将打破国有钢厂的垄断,提供更多规格更优质的产品,倒逼国有钢厂改制。
以后省钢将逐渐转型,厂长由工业部任命,每隔两年进行考核,能者上,庸者下,现有的领导班子将接受一次严格的经济政治审查。
陈建刚的贪污受贿行为做得再隐蔽,也逃不过有针对性的审查。
他很快被查到名下房产二十多套,包养情妇,有私生女等经济政治问题。
等待他的是法律的严厉制裁。
他所有非法所得的财物、资产都要被罚没。
翁美丽马上和他断绝关系,声称现在住的房子,是自己花钱买的。
骗鬼呢,她从年轻的时候就开始做三,有什么钱买房?
很快,她的房子也被收走了。
她从养尊处优的金丝雀,一下变成了无家可归的老燕子。
闺女翁玲还在牢里呢,也没办法靠她,只能自己通过卖肉挣钱维持生活。
据说,她因为搞得太荒唐,染上了梅毒,不久后就噶了。
陈建刚被判刑后,这才想起了原配的好。
家里的合法资产都放到了她的名下,只盼着他出来后,她能收留他。
结果,原配将所有家产变卖,去米国投靠陈璐去了,没有离婚,但也永远别想找到她。
民营钢厂动工之后,叶锦辰也接到了调动的通知。
鉴于他出色的表现,他被调到中央建设厅任副厅长。
江晚宁又是一顿操作,将省城的家产全部变卖,得了五千万,举家搬往京市。
回到京市后,他们先在叶父叶母家住了一段时间。
然后就搬进了新买的别墅。
别墅花了五千万,离故宫很近,站在二楼就可以看到故宫的全貌,位置相当优越。
不光位置好,环境也很好。
别墅占地三千多平米,除了建筑部分,还有一个像公园一样的庭院。
别墅本身为地上三层地下一层,共有7房9厅9卫,内部装修豪华,设施齐全,主卧室面积达到300平方米。
里面各种配套设施,比如会客厅,娱乐室吗,影像室,茶室,运动室等应有尽有,外部环境更是闹中取静,各种绿植环绕,庭院设计精巧,保证绝对私密性。
所有这些,在叶锦辰任职前都做了报备。
江晚宁在京城也不打算再开公司了,靠着王府井那两栋楼,她每年的收入都在五千万以上,还每年递增。
至于事业,就让叶锦辰去闯吧。
一家三口搬进别墅后,亲自下厨做了一桌饭菜招待叶家人。
“以后,我们就住在京市不走了,一家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