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两下。
云星：？
她呆呆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温瑶。
温瑶：“脑子进水了？不确定，再晃晃。”
少女轻轻晃了两下，然后掌心微微用力，将云星的嘴挤成了金鱼嘴。
“这种时候，道什么歉啊。”
云星湿着一双眼，含糊不清道：“因…因为我做错事情了……”
“那咋了？”
温瑶的语气，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人又不是AI，当然会犯错啊。”
“犯错又不是犯罪，犯罪又不是犯死罪，犯死罪执行还需要时间呢。”
“所以……不要再苛责自己了，没关系，没事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嗯？”
少女声线温软清甜，语调轻快，却听得云星眼眶酸涩无比。
大颗大颗的泪珠，断了线般往下掉。
落在了温瑶的指尖上。
云星越哭越大声，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原来不是所有的小错，都会被视为罪大恶极。
原来不是细微的失误，都会被扇一个又一个耳光。
云星哭得形象全无，连鼻涕都流了出来。
温瑶任她哭了一会儿，才帮她擦了擦眼泪鼻涕：“哭出来有没有好受点？”
云星情绪稍稍平稳了些，傲娇属性上线，嘴硬道：“……我，我没哭。”
“嗯，没哭没哭。”温瑶轻笑了下，摸摸她的头，“是我们宝宝眼睛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