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过。
听得白灵犀开口，在座的诸多掌柜和执事也是纷纷的取出了自己引以为豪的珍宝。
霎时间，各种气息弥漫在这一处小小会场，霸道的、平和的、炽烈的，不一而足。
高阶的功法，武具，各种无比珍稀的丹药。
众人都是东张西望，比对着别人和自己的珍宝，想要先行分出高低。
很快，所有人的目光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汇聚到了慕小凡的身上。
倒不是因为他拿出的东西气息有多么强大，恰恰相反，他面前的那瓶丹药，可以说是在场最为低级的存在。
“五掌柜这是放弃了吗？随便拿出样东西也好啊，怎么随便拿出瓶丹药就来撑场面。”
“嘿嘿，这丹药恐怕都不到五品，慕掌柜是在哪赔惨了吗？这种东西都往外拿。”
“若是赔了可以和各位说啊，就算真赔惨了，以慕掌柜的能力，就算到了哥几个麾下，那也是能轻松拿到最高佣金的。”
“……”
听得周围那些刺耳声音，慕小凡却只是轻笑笑，脸上带着一抹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