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王石的作品很多人都想要,可能得到的人少之又少。”翁立行解释说。
“既然如此,那不就可以说翁家是向谢安傅花钱买了这幅字画了?购买字画,与购买官职,可是两个不一样的性质。”左云卿思索道。
“这个办法倒是可以。而且,那幅字画正巧是在我们将钱借给谢安傅不久。”翁立行沉声道。
“如此一来,那不正好?”翁盈钰眼睛一亮,又道,“爷爷您早该与我们说了,这不,我们人多,不就想出对策来了么?”
“是是是,以后家中有什么事,我也和你们都说行了吧?”翁立行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早这样就更好。”翁盈钰歪头道。
左云卿想起在聚花楼的事,便打断道,“外公,我之前偶然听得聚花楼的一个娘子说,她们都是被人拐卖来花楼当了妓女的,妇女拐卖可不是一件大事,而聚花楼干着这样的勾当竟然还能在苏北做这么大,背后定然是有黑暗势力在支持。”
“外公可知,在这苏北,除了苏北县令,以及我们翁家,还有哪个世家有这样的势力能促成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