瑬叹了一口气,道,“不错,无论是什么时候的事,谢安傅终究是为你姨母做了事,而我们翁家也确实是给了谢安傅银子。事情已然发生,虽然我们自己知道这二者并无关联,但是难免会有人从中大作文章,在事情还未发酵之前,我们得想想对策。”
“我们喊你过来,也是想让你一起参谋参谋想想对策。”翁瑬看向翁子棋,说,“你也不小了,是该参与到翁家的一些事情上来了。”
“爷爷,父亲,放心,我定当想出一个两全的办法。”翁子棋站起身,躬身道。
“听说温御史已经在府衙住了几日了,也不知是查到什么程度了。”翁瑬压了压眉头。
翁立行沉了沉眸,“不管他们查得怎样,我们必须得在温御史查到之前,想一个全备之策。”
他可不能让翁家百年的基业毁在他的手中。
“万全之策是要想的。但是,子棋以为,我们翁家清者自清,没有做过那样的事就是没做过,我们也不必如此惊慌。”翁子棋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