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应当没有与那谢安傅有来往吧?”翁瑬想起在京城时摄政王赵竟对他的试探,心下忐忑。
“那谢安傅心术不正,为父一向不与他来往,只不过是碍于旧友身份,有时他主动上门,我总不能拒之门外。”翁立行叹了口气。
翁瑬面色微凝,眉头微舒,点头道,“没有与之来往便好。”
“儿臣前几日在京城之时,见到了摄政王殿下,殿下特意问儿臣家父是否与前苏北县令谢安傅相熟。”
“什么?瑬儿你竟见到了摄政王?他竟还问了你这种问题?”翁立行眸色惊讶。
翁瑬点了点头,“不错,父亲,儿臣想,摄政王殿下忽然问这种问题,绝非空穴来风,许是摄政王殿下收到了什么消息也不定。”
“不错,你说的有道理。最近苏北县令被查,殿下又问这种问题,这背后恐怕是有人要陷害我们翁家。殿下问你这个问题,是有意要提点你啊。”翁立行沉声道。
“父亲,我们翁家清者自清,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是有人要陷害我们翁家,恐怕也找不到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