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她清澈的眸子,他有些难以启齿。
但迎着她越来越有些奇怪的眼神,还是硬着头皮说出来。
他错开她的眼神,望向她身后江上的一艘游艇,
声音幽幽的仿似在讲别人的故事,
“我十三岁那年家里来了一个佣人的女儿,她给我的饭菜里下了药……还把我锁在了房间里,”
“我当时看到那女人淫荡的样子恶心吐了,从那次以后我看到女人就会呕吐,
后来经过治疗好了些,但是现在已经彻底好了,只是习惯已经养成,不太喜欢身边出现除你以外的女性。”
韩凝心道果然猜对了。
她微微歪头对上他略带阴郁的眼神,
忍了忍还是八卦地问:“那你被……”
不等她问完,他就急急地打断,
“没有,当然没有,我当时只顾吐了,怎么可能还能做别的,那女人、那女人……”
钟离渊说到这里厌恶的说不下去了,
虽然已经过去了,可想到当时白花花的场景,还是有些恶心的想吐。
头一次看到钟离渊情绪如此难受,
韩凝反握着他的手,
“没关系,我们不想了,都过去了,我不问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