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下回再也不敢了!我能回衡安王府去继续盯梢了吗?”
临安仰着头,问的满脸乖巧。
临渊太了解他了。
深知他的再也不敢了,其实就是下次还敢。
就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没几瞬功夫,临安就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道:“老大,我今天会擅离职守,可不是因为听闻临壶入京了,想来跟临壶叙旧,而是因为衡安王那个变态他今天一大早就拉着两个昨日新得的女人在翻云覆雨,他还拿鞭子抽打那两个女人,我都离老远了,都能听见那两个女人的哭喊声,我要是再不走,都忍不住想去弄死衡安王那个变态了,所以老大你不能怪我,我幼小的心灵今天可是因为衡安王那个变态受到了相当大的冲击,我……”
“啧!你可以滚了!”
“谢谢老大!”
“……”
临渊无语的看着临安兴声说罢就转头冲临壶幸灾乐祸的挤眉弄眼。
等临安终于起身闪人了,他扯过椅子直接在临壶面前坐下。
临壶顿时跪得更端正了,“老、老大,临安还只是个孩子,见识那些幼儿不宜的场景实在是有些不合适,你要不换个人去衡安王府……”
“临安也就比你小两岁,比我小三岁,算哪门子的幼儿,且以他的本事,他若不想听不想看,有的是办法,他鬼扯那么多,不过是想烦到我懒得罚他,虽然我本就无意罚他,但你就不一样了,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你就可以回孔雀岭养老了。”
“!!!”
他才十六!
老大竟然让他回孔雀岭养老!
这是在威胁他,以后都不会再让他出来了吧!
临壶狠狠的生气了。
但也就气了那么一瞬。
很快他就在临渊面无表情的盯视下开口说道:“老大,我也知道错了,我就是被你冷落了那么久,想让你多找找我,才躲进三娘房里的,谁知道你竟一整天都没来三娘的房间找……”
“别说废话!”
“好好好,不说不说!
我是半个多月前收到三娘信的,三娘在信中称她一直在暗中调查老大你的身世,却始终毫无线索,但此次她外出求医却歪打误撞的遇上了线索,且线索还来自那位给她治病的神医,
而那位神医告诉她的线索表明当今皇上认识老大你的父母,以及老大你跟你父亲生的几乎一模一样,
所以她让我在她归京前扮作老大你的样子时不时的去宫中晃悠几圈,若能遇上皇上独处,就去皇上跟前晃一晃,看皇上见了易容成老大你后的我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但我进京后,前后进了宫好几次,也始终没有遇上皇上独处的时候,每次皇上身边都有一大群人,我根本近不了皇上的身!”
临渊听后沉默了良久。
当今皇上认识他父母……
他跟他父亲生的一模一样……
这两件事在临渊脑子里萦绕了好一阵,他才压着无语道:“当今皇上便是独处之时,身边也会有不知多少暗卫,你根本不可能近得了他的身,而这一点三娘定然十分清楚,所以三娘要的不是你去皇上跟前晃,而只是要皇上看到你,然后观察皇上看见你后会有何反应……”
也就是说,三娘还没有查清他的身世。
且三娘会把临壶叫出来,是因为眼下的楼中,除他之外,轻功好的都在她身边。
另外,三娘只怕是为了确认皇上与他父母是敌是友,才那般行事的。
毕竟他既已跟在小姐身边,就早迟会在人前露脸。
若不弄清楚那一点,他恐怕会有危险……
思及此,临渊又想起了昨晚那熊熊燃烧的废弃宫殿。
答案已经很明了。
为此他立刻对临壶道:“三娘想要的答案我已经知道了,你此后不用再易容成我进宫里去晃悠了。”
临壶霎时如临大敌。
但没等他说什么,临渊就又道:“三娘既已将你叫出来了,在三娘回来之前,你就不用再回孔雀岭了,但有一点!不许烦我!”
“好的老大!”
“三娘没说她几时回来吗?”
“没有。”
“那你闲着也是闲着,就去跟临安一起盯着衡安王吧。”
“好的老大!我一定会盯牢那只王八的!”
“……”
临渊看着临壶沉默了一瞬,转身去了孔三娘房里。
以他对三娘的了解,三娘会在给临壶的信中提及在她回来之前,就意味着她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而临壶是半个多月前收到信的。
算上信到临壶手里花的时间,只怕三娘不日就要回到京中了。
他得检查一下那两个小兔崽子有没有在三娘房里捣乱。
而皇宫里头,殷恒佑一步入殷溯所在的偏殿,殷溯就又将一本奏折重重砸在了元公公身上,并怒声斥骂道:“有刺客潜入凤仪宫一次性杀了三十几人这种事传扬出去了,确实会有损朕的颜面,可你也不该找人假扮成那些死去的宫女嬷嬷去糊弄她们的家人!现在闹成如此局面,你叫朕如何跟那些宫女嬷嬷的家人,还有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