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芳坐落于a城的西侧,不处于繁华地带,却富丽堂皇,占地面积极大,囊盖许多休闲场所。
简单吃顿饭,便是五位数起步,若不是身家足的,打肿脸充胖子也来不了几回。
江小言约的这个地方,阔气!
侍者推开门。
沈蕴抬脚进去,笑意刚展开,人未见声先喊,"言言……他哥?"
江淮安怎么在这?
沈蕴惊了一下,略一思索,难道今晚不是她与江小言二人约饭,还有其他人?
视线毫无遮挡,江淮安目露友好微笑,示意她坐下。
包厢不大,可以坐六个人,余光瞥到桌面上剩下两套豪华精美的餐具,可见是没有第三人在场。
这么说,约她的人不是江小言,而是江淮安。
江淮安见人未动微挑起眉,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粉丝流动晶状的保护壳,显然不是男人的手机。
沈蕴不动声色的瞧着。
"江小言这两天被我关起来了,约你的人是我。"江淮安开门见山。
听到解释,沈蕴也不扭捏,来到餐桌前坐下,不由好奇问道:"你为什么关江小言?"
"遇到一个烂人。"江淮安眉间闪过阴郁,心中直至此刻也没法平息。
江小言怕不是遇到了烂人,而是遇见心动的人。
沈蕴对这有一点印象,妹妹找了个男朋友,他这哥哥可是真做徒手拆鸳鸯的人。
至于最后成没成她不知道。
只是他这当哥哥的、未免有些过于霸道,女大不中留,谈恋爱又不是结婚,可以处处看的。
到底是别人的家事,沈蕴不好插手,她跟江淮安也不熟。
不过话说回来,风水轮流转,她不就正拆他跟沈溪的鸳鸯吗。
"有没有觉得现在就像一场梦。"江淮安直直看向她,不错过她的丁点表情。
沈蕴眨了两下眼,仿佛耳朵出现了幻听,身子微微往前倾,"你说什么?"
现在就像一场梦?他是没休息好吗说的莫名其妙。
她听的云里雾里。
"谢谢你。"
沈蕴盯着江淮安顿了几秒,眸间尽是疑惑、不解、纳闷,哪根神经错了跟她道谢?
他们之间有这层帮过事的交情?她怎么不知道。
沈蕴努力在脑中想了又想,最终下结论,江淮安一定是搞错了人!
眼前人似乎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江淮安又重新组织一下语言,"昨晚你们发生的事我知道,谢谢你保护沈溪。"
谢清缘由,沈蕴瞪大了眼,谢谢她保护沈溪!
反应了两秒,"我姐我保护,理所应当,你操哪门子闲心。"
气氛微妙,两人目光相碰谁也不退让。
江淮安自她进来十分仔细观察着她,举手投足间已不见记忆中半分神情,这让他更加确定心中所猜测。
轻笑一声,不答反问,"我谢你保护沈溪,你心中难道不知道答案吗?"
"我知道个花朵肠子我知道,沈溪跟你什么关系,你又不是她哥又不是她男朋友,你谢这个?"沈蕴毫不客气回怼,按理说,两人就见过两次面,江淮安不该是这个态度。
莫不是那晚,两人私下定情了?
一见钟情,二见定情,那三见岂不是要造娃去了!沈蕴不敢想这结果。
"我喜欢沈溪。"江淮安态度认真,"我的妻子也只会是她。"
喜欢?妻子?沈蕴抬手揉了揉跳动的太阳穴,有点懵。
江淮安是喜欢沈溪不假,但不是现在,两人在节目里朝夕相处定情,而不是……该死的命运。
"我知道我姐姐漂亮条件也优越,你喜欢她很正常,但是!"
沈蕴话一转,心里一肚子坏水,"但是我姐姐可不喜欢你哦~她有喜欢的人,人家可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你这天降可抵不住如此浓稠的情谊。"
江淮安眯了眯眼,"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沈蕴哼笑一声,这江淮安也真当是奇怪。
不知道想到什么,沈蕴脑袋一个激灵,胳膊上密密麻麻,仿佛有虫子爬过,令人惊恐。死死抵着上鄂,没露出半分异样。
自她进来,江淮安莫名陈述一句:像不像一场梦。
说江小言被她关起来,书中关的可没这么早,刚初识便要掐去苗头,除非知道结局。不正是跟她一样的举动,要掐去沈溪跟的他的苗头。
充分说明一个问题,江淮安重生了!
所以才会初次见面时对她冷眼射刀子,这次又说一些令人费解的话。
他在怀疑她跟他一样,也是重生的。
似乎要验证她的猜想,对面的人不再纠结沈溪喜欢的是谁,转而语气温和道:"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沈蕴心惊肉跳了好一会,她是个穿书者,没想到遇到重生者,这局怎么解?
沈蕴努力克制住外泄的情绪,"当然不一样!"
"以前的我吃不饱穿不暖,活像个贫民窟中的难民。现在我不仅吃好的穿好的,要啥有啥,人一旦有了钱,便如褪壳蝉,虫破茧,变了质的飞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