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害得这么惨,不思忏悔感恩,还想倒打一耙不成?”
“她……果真不成了么?”徐千策道,脸上尽是不忍之色。
古元卓摸不着头脑:“什么不成,谁不成?”
“你弟弟啊。”李秀道。
“我弟弟不成?什么意思?”古元卓道。
这时有一位男房客喝得醉醺醺,闻言嘻笑道:“不成就是不行的意思啊,男人不行,那就是那玩意不行啊,有什么难以理解的。”
古元卓茫然一阵,才想到这男房客说的是啥意思,勃然大怒,对着徐千策唾道:“呔!欺人太甚!”也不顾自己的腿还有伤,暴跳起来便要打。
“元卓!”子慕予的声音响起。
徐千策浑身一震。
李秀对付古元卓的阻挠,徐千策伸手一掌将门推开。
见子慕予好端端坐在桌前,一双手包得像个粽子,身上多有伤痕。
但是,是活着的。
徐千策怔愣片刻后瞪向李秀。
李秀再次脖子一缩,嘴里嗫嚅着道:“又不是我说的。”
子慕予眼睛微眯,对着徐千策:“怎么?想打架啊?”
徐千策连连摆手,讪笑道:“不不不,这辈子我都打不过你。我来是想问问,你们啥时候再上梵煌城,方便的话咱们一起啊。”
“不方便。”子慕予和古元卓异口同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