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声,表示不屑。
“看来以后,咱们最好还是穿队服。”子慕予笑道。
“什么是队服?”古元卓睁着大眼睛问。
“就是我们大家的衣服布料、设计全都是一样的,就是大小长短不同。”子慕予耐心解释。
古元卓明显大感兴趣,眉眼都舒张着吊了起来,想要问个详细。
“不就是跟门服、校服一个意思?一点个性都没有。”丰元卓撇嘴道。
冯继洲微微笑道:“决定个性的可不是衣服,而是人啊。”
因为元征伤口还没完全恢复,不好风餐露宿,一路上基本都是找客栈住下。
钱袋瘪下来的速度更加快了。
他们出发时,虽冬已尽,春未全至,但青山县光秃秃的枝干偶见嫩芽。
一路往北,这春愈加看不见踪迹。
距离庆云县还有八百里地时,植物逐渐变得少见,草根裸|露,泥土先是显黄,随后发赤,风沙渐长,天空鲜见晴明。
从青山县到庆云县,他们差不多用了半个月时间。
梵煌城在庆云县的西面,山路崎岖,无法行车,骑马也够呛。
商量后,冯继洲和元征留在庆云县,马和车暂且寄存在客栈,子慕予和丰俊朗、古元卓徒步继续前往梵煌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