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妲己被贬入冷宫后,凭着昔日积攒的人脉和满心的算计,买通了看守侍卫,逃出冷宫。
她自知复位无望,便将一腔仇恨都倾注在裴樊樊和裴轶渊身上。
乔装打扮后,她藏在京城暗处,一边召集旧部,一边留意着裴樊樊等人的行踪,伺机报复。
她所藏地点,当然就在国师的后院。
裴妲己一身破旧粗布麻衣,仿若一只暗夜鬼魅,头发凌乱地披在肩上、
抹黑的面庞恰似被墨染污的破布,难掩那从骨子里透出的阴鸷之气。
她趁着夜色,像一只狡黠的老鼠般从冷宫墙角翻出,落地时身形踉跄,却仍恶狠狠地低语:
“裴樊樊、裴轶渊,你们这对可恶的兄妹,就如挡我路的顽石、
我定要将你们狠狠碾碎,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裴樊樊得知裴妲己逃脱的消息时,正在闺阁中对着铜镜梳妆。
她宛如一朵盛开在幽室的兰花,身着月白色绣着兰花的锦缎长裙、
手持玉梳的手猛地一顿,那一瞬间,她的眼神仿若凌厉的鹰隼,瞬间锐利起来。
转头对身旁吓得花容失色、像受惊小兔子般的丫鬟道:
“去告诉兄长,加强府中戒备,那裴妲己就像一条暗处的毒蛇,必定会来报复。”
裴轶渊收到消息时,刚下朝回府。
他头戴乌纱帽,身着紫袍官服,腰间束着的玉带恰似那环绕山峦的青云,神色凝重地颔首:
“我知道了,你回小姐身边,好好照顾她,切不可大意;
如今这情形,就像暴风雨将至前的沉闷。”
说罢,便大步流星地去安排府中护卫,那步伐犹如出征的将领般沉稳有力。
姜珝嫤在绸缎庄时,身着一袭鹅黄色的齐胸襦裙,外罩一件薄纱披帛、
恰似春日里盛开的迎春花般娇艳明媚。
她正拿着账本核对账目,纤白的手指在账本上滑动,像灵动的蝴蝶。
突然,外面喧闹起来,她抬眸望去,只见一群黑衣人闯入、
瞬间火光冲天,那些黑衣人好似一群恶狼扑入羊群。
姜珝嫤又惊又怒,柳眉倒竖,仿若被激怒的母狮,冲着护卫喊道:“一定要守住!”
但终是不敌,看着店铺化为灰烬,她双手紧握,指甲嵌入掌心,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犹如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咬牙切齿道:
“裴妲己,你这心如蛇蝎的女人,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让你像那风中残烛般覆灭!”
裴樊樊决心主动出击,她换上了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头发高高束起、
用一块黑色的方巾蒙面,宛如黑夜中的精灵。
趁着夜色悄悄潜入京城的地下情报网据点,在那鱼龙混杂的地方,她像一条灵活的游鱼般穿梭。
经过一番周旋,终于得到关键消息,她的双眸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
闪过一丝光亮,迅速赶回府中找到裴轶渊。
裴樊樊急促地说道:“兄长,我查到裴妲己要在皇上出游时联合江湖势力行刺、
然后嫁祸于你,就像那狡猾的狐狸设下陷阱等着我们,我们得赶紧想办法。”
裴轶渊来回踱步,身上的官服衣角随风摆动,像那飘扬的战旗,沉思片刻后,眼神坚定地说:
“我这就进宫面圣,请求加派人手保护皇上,你去联系我们的暗卫,在出游路线上提前设伏…
绝不能让她的阴谋得逞,此次定要将她这毒瘤彻底拔除。”
出游当日,阳光明媚,皇上的銮驾周围锦旗飘扬,护卫们身着亮闪闪的铠甲、
手持长枪,威风凛凛地护在四周,仿若那守护天宫的天兵天将。
裴轶渊身着软甲,外罩一件深蓝色的披风,隐藏在路边的树林中、
像一只潜伏的猎豹,密切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裴妲己带着一群黑衣杀手出现了,她身着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一块黑布、
只露出一双狠毒的眼睛,那眼睛好似寒夜中闪烁的鬼火,手中挥舞着一把长剑,大声喊道:
“给我上,杀了皇上,嫁祸裴轶渊!”
杀手们一拥而上,与护卫们展开了激烈的厮杀,一时间刀光剑影,仿若那人间炼狱般惨烈。
裴轶渊见状,眼神一冷,抽出腰间的佩剑,那剑像一道闪电般出鞘,大喝一声:
“保护皇上!”率领着护卫们冲向杀手,他的身姿矫健如苍松,气势如虹。
裴樊樊也带着暗卫从侧翼杀出,她身姿轻盈似飞燕,手中的短剑挥舞得虎虎生风、
所到之处杀手纷纷倒下,如被镰刀割倒的麦子。
裴妲己见势不妙,转身欲逃,却被裴樊樊事先安排好的几个暗卫拦住去路。裴
樊樊一个箭步冲上前,用剑指着裴妲己,冷笑着说:“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
你就像那瓮中之鳖,无处可逃。”
裴妲己惊恐地看着周围,手中的剑哆哆嗦嗦,像秋风中的落叶,色厉内荏地喊道:
“你别得意,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裴妲己被再次擒获,她被绳索捆绑着,头发散乱,眼神空洞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