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就在舒苗前脚进站后不久,一个身影捧着花着急忙慌出现。
捧花高高举过头顶,在人群中一边狂奔,一边着急的四处张望。
刚整理好心情的何丽与昭阳就这么看着那人像阵风似的掠过,随后一头扎进人群里。
昭阳招手刚想喊一声来着,就被何丽一把拉住。
她不屑的撇了撇嘴,“喊他干嘛?真要有心,不早来了?”
闻言昭阳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就没再多说什么。
就在两人刚走出去没几步时,满头大汗的自立又着急忙慌掉头回来了。
看到俩人,急切追问,“我妹子搁哪呢?”
何丽白眼一翻,扭过头不看他。
昭阳无奈只能解释一句,“车已经开了。”
“啊!?那,那这花怎么办?”自立望着手中的捧花,急的抓耳挠腮的。
何丽一把拉过昭阳,哼了一声,指向不远处的垃圾桶,“扔了呗!”
话落,两人都没再搭理他。
自立望着手中的花束,简直是欲哭无泪,“完了完了,她肯定又得记我一笔了……”
两日后,
红星镇,
背个小包轻装上阵的舒苗,径直去了公司。
虽然天麻在市场上属于供不应求的阶段,可架不住天麻的收获周期较长,所以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淡季。
公司里就派了几个人留守,看护工厂里的机器兼保养。
因为她事先就预估过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留守厂里的员工对于她的到来丝毫不意外。
舒苗先是在厂里大概转了一圈,后便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兼卧房。
因为考虑过天麻出售旺季时,需要时刻有能拿主意的主事人驻守在公司里,她就直接把住房跟办公室绑定,直接占了连一起都三间房。
美美洗过澡后,骑上自行车就朝月儿湾回去。
倒不是她不想买车,实在是资金有限。
就连目前货物的运输,都还是用村里的拖拉机运,之后再与铁路运输部合作,不然她哪来的车队去往全国各地送货?
当然主要也是天麻产量低,再加之烘干过后又比较容易保存,运输的难度倒也不大。
但今年下半年那批的天麻,大多是新鲜天麻的订单,这就有待考虑了。
还好她当时考虑到运输成本,就跟买家商议过新鲜天麻的运输成本较高,且绝对免不了损耗。
订签订单时都把这些已经计入到成本价里。
至于这些所谓的“买家”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她心里门清。
既然都惦记着她手里的技术,想用他手里的天麻留种,那自然得按她的方案来!
你还别说,这种手里掌握着绝对技术的感觉可真好!
她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往月儿湾赶,路上碰到几个同村的熟人,互相热情地打了招呼。
快到大队部时,她微微扬起头,嘴唇轻抿,舌尖抵住下齿内侧,轻轻送气,
“嘘——嘘——”
一道嘹亮短促的哨声响起,带着几分俏皮与活泼,冲破周围的宁静,在空中打着旋儿。
片刻之后,一群毛茸茸的小奶狗,如潮水般从各处涌出来。
短短的小爪子在地上快速地划动,带起一片小小的尘土。
发出一阵阵奶声奶气“汪汪汪”的叫声,此起彼伏叫声嘈杂又可爱。
舒苗直接刹住车,放下脚架。
抓过身后的背包,蹲下身,任由这群糯米团们朝自己围聚上来。
“嗷呜呜呜呜……”
这奶声奶气的叫声,听的舒苗心都要化了。
嘴角更是不受控制的上扬,双眼发亮的挨个揉揉它们的小脑袋。
“小可爱们,想我了吧?”
说话间目光瞬间锁定一只浑身漆黑如墨的小黑狗。
察觉眼含警惕的没敢靠太近,舒苗心中满意的直点头。
瞅准机会,一个突袭,捏住他的颈背部。
“呜~汪汪汪……”小黑狗受惊狂吠。
可奶声奶气的叫声一点没有威慑力,反而让舒苗嘴角的笑容越发大了。
她手上一用劲,直接把这张牙舞爪的小煤球提溜到自己怀里。
手直接盖他圆滚滚的小脑袋上,一个劲直蹂躏。
这熟悉的触感与气温,让小黑狗顿时止住了叫声。
它眨巴眨巴水晶葡萄似的大眼睛,呆呆望向她,眼中满是疑惑,就这么乖乖的任由她揉。
这副乖巧中透出着一丝害怕的小表情,直接把舒苗给逗笑了。
不顾其他围在自己脚边打转求摸的小狗狗们,点点它湿漉漉的小鼻子,笑问,
“小黑,不记得我了?”
它耸着鼻子闻了闻,好像想起来了什么。
歪头呜呜两声,小尾巴瞬间摇的跟螺旋桨似的。
舒苗撸着它毛茸茸的狗头过了一把手瘾后,便把它放下。
转而从背包里掏出一大包卖相潦草的肉条。
咳咳,这些自然是她的手艺。
但小狗狗们这么可爱,当然不会嫌弃她的手艺差喽。
瞧他们吃的多香!
一闻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