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天的课程结束之后,最让哈利感到期待的不是礼堂餐桌上的可口佳肴,而是在晚餐结束之后,坐在图书馆里和张秋一起写作业。尽管这周的作业同样不少,不过显然,重点并不在作业上。
当哈利在那个熟悉的位置上坐下时,张秋用一种略带严肃的口吻说道:“调查有结果了。”
“什么调查?”哈利愣了一下。
“奥瑞利乌斯·邓布利多的消息,这在魔法国会内部的密级似乎不是很高,唐纳德很轻易地就告诉了我所有的信息。”张秋说道,“并且他提示我,这所有的信息都可以去找纽特·斯卡曼德核实,也就是说这些信息应该都是准确无误的。”
“好吧,所以奥瑞利乌斯到底是怎么回事?”哈利也认真了起来,这个人关系到食死徒的阴谋,他们准备借助这个人来抹黑邓布利多的名声。
“他起初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一个麻瓜收养了他,并为他取名克雷登斯·巴瑞波恩。”张秋翻阅着自己的笔记本,“早年,他生活在一个反魔法社群中,这导致他极度地压抑自己的天赋,并最终形成了默默然。”
“反魔法社群?”哈利第一次听到这个论调。
“他的养母玛丽·卢·巴瑞波恩是纽约反魔法社群‘新塞勒姆慈善协会’的领导者,一个极度仇视魔法的,脑子不太正常的女人。”张秋略带同情地撇了撇嘴,“玛丽·卢认识他的女巫母亲,并且一直以此来辱骂他,虐待他。”
哈利不自觉地想起了他在德思礼家的经历,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在某一次打骂之后,克雷登斯再也没法压抑自己的默默然,默默然爆发不仅杀死了他的养母,还造成了相当大的破坏。”张秋平静地讲述着这位可怜人的经历,“这件事被当时风头正劲的格林德沃注意到了,但他不觉得克雷登斯就是那个默然者,他觉得默然者不能活到他这个岁数。”
“格林德沃?”哈利回忆着自己看到过的那些记忆,他没有提到过克雷登斯。
“是的,他伪装成魔法国会的官员接近他,随后因为判断错误,准备抛弃克雷登斯。而这再次诱发了克雷登斯的默默然,这次他几乎毁掉了大半个纽约,也就是许多人熟知的纽约默然者事故。”张秋说道,“一些人以为他死了,但其实他没有,他一直在积极探查自己的身世,直到格林德沃为了利用他,重新找到他,并说出他的本名——奥瑞利乌斯·邓布利多。”
“但格林德沃有可能是为了利用他而在撒谎,对吧?”哈利皱着眉头说道,“他未必真的姓邓布利多。”
“他的的确确是邓布利多家的血脉,因为他可以召唤凤凰。”张秋抿着嘴说道,“后来邓布利多,我是说阿不福斯·邓布利多也承认了他的身份,他是阿不福思的儿子。”
“但就阿不福思的情况来看,我真难以想象他的母亲会是谁。”哈利觉得谜题反而更多了。
“没人知道,阿不思曾隐晦地提到,他的母亲是戈德里克山谷的一个姑娘。”张秋耸了耸肩,“而后面的故事非常简单,奥瑞利乌斯和阿不福思父子相认之后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但很可惜,他最终还是死于默默然。”
“阿不福思曾说,奥瑞利乌斯的母亲是一个麻瓜,并且她在生下孩子后不久就去世了。”哈利回忆着那天在密道里偷听到的内容,“而且还是被伏地魔杀害的?”
“他在撒谎。”张秋十分肯定地说道,“首先从他养母和邻居的证词来看,克雷登斯的母亲必定是一个巫师;其次,混血巫师成为默默然的概率并不大,更不要说克雷登斯是一个相当强大的默然者;最后,克雷登斯大闹纽约的时候,伏地魔才刚刚出生呢。”
“但他撒谎是为了掩盖什么?克雷登斯生母的身份很特殊吗?”哈利有些不理解,“禁忌之恋什么的?”
“我有一个猜想。”张秋神秘兮兮地说道,“或者说,唐纳德有一个猜想。”
“什么意思?”
“你知道阿不福思曾经试图对山羊使用‘不恰当的咒语’吧?”张秋说道,“你猜他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哈利对于西方世界曾经流行过的恶劣性癖一无所知。
“唐纳德猜想说,奥瑞利乌斯很可能是阿不福思和山羊生下来的。”张秋露出一种诡异的坏笑。
“山羊?!”哈利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这不可能!克拉拉告诉过我,人和动物是有生殖隔离的。”
“魔法本就是打破物理学的存在,顺便打破一下生物学也合情合理吧。”张秋挑了挑眉,“总之,结合阿不福思目前的精神状态来看,我觉得这是一个相当合情合理的解释。”
“如果食死徒打算用这一点来攻击邓布利多,似乎倒也不会怎么样。”哈利皱着眉头分析着,“即使阿不福思略微有些变态,也不影响阿不思的名望。况且,喜爱山羊虽然有些耸人听闻,但他关起门来偷偷地做,又伤害不到别人。即使他们真的打算攻击阿不福思,我觉得也没有多少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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