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早日找个夫家嫁了,往后随她怎么闹。”
匡玉瑶肩部缓缓下沉,手也慢慢从他手上挪走,“那好吧,只是万恶崖凶险万分,柳福生此次必死无疑。夫君,做事要做绝。”
凌良才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自负神色,“夫人,多虑了。”
他做事,何时有失手的时候。
不止柳福生,做事的侍从亦是必死无疑。
凌府,后花园。
昨日连夜看的图册,晏羲和对在场的人有了基本的了解,至少每个人的名字她都能叫的出来。
但她并不想与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位喜结连理。
她将他们分开领到了几个不同的地方,自己则坐在一口水井旁躲清闲。
但地方就这么大,即使再想躲,也躲不过所有人。
“凌姑娘,在下可以在此处小坐吗?”
晏羲和一愣,点点头。
用余光看见他与她擦肩而过,坐到了井的另一面,不说话,貌似他也只是来此处躲清闲的。
他的面容俊美非凡,眼尾上扬,嘴角的笑容充满邪气,是个十足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