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天下风云,能力肯定也是没问题的,自己的夫君是这样的人,也不会辱没了自己。
虽然说入秦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了赵国,无论如何都要服侍好秦王。
但是自己后半生要侍奉的人,自然是越优秀越好。
无论有没有感情,女人都希望自己的夫君是越优秀越好的。
嬴政见她无礼直视打量自己也不生气,这样的美人令他颇有些兴致。
真不知道这样的美人会不会叫的很大声。
会服输吗?
嬴政上前食指挑起她下颌,似笑非笑:“赵国的公主是这般不懂得礼仪吗?”
如今的嬴政已经将近八尺(秦尺),嬴馨也算身姿高挑,但是在嬴政面前还是低了不少。
“怎敢直视寡人,如此不敬?”
嬴馨直视嬴政双眼,慢条斯理道:“大王的心胸难道小到无法容纳一个女子的目光吗?”
嬴政哈哈一声,赞叹道:“好,好一个赵国公主,真似傲雪寒梅,没坠了你父王脸面。”
嬴政松开嬴馨,坐在榻边,笑道:“寡人这些时日军政繁忙,冷落了夫人,夫人有些脾气也是正常。”
嬴馨利落的坐在嬴政身旁,距离嬴政不过一拳距离,即便是坐姿也是挺拔卓立。
嬴馨微微一笑,赞叹道:“大王忙于国政自是应该的。”
“大王忙于国家大事而不近女色,臣妾只会敬服,哪里会有什么不满。”
嬴政好奇问道:“哦?那夫人为何待寡人如此冷淡?”
嬴馨回道:“大王恕罪,臣妾非是待大王冷淡,臣妾只是一向如此性情,大王若是不喜,臣妾日后会注意改变。”
嬴政颇感有趣,似笑非笑,他可是听说了这位公主是什么样的人。
“既然如此,倒也不用刻意改变,寡人觉得夫人真性情也很好。”
嬴馨见嬴政不曾发作,心中也是对嬴政少了许多抵触,多了一些好感。
嬴馨也是给了嬴政一个甜甜笑脸:“臣妾多谢大王。”
嬴政突然上前牵住嬴馨玉手,这是一双修长美丽的小手,但是掌中指腹却有着一层剑茧,微微发硬,手感打了折扣。
嬴政心中感叹,这位公主刻苦武事,只看这掌中剑茧就知道,属实不假。
嬴馨被嬴政突然牵住小手,心中一紧,下意识要收回,又强自压下,任由嬴政牵着。
嬴政牵着嬴馨坐到榻边,一手抬起一手,细细看着,怜惜道:“寡人听闻夫人最喜武事,如今看来属实不假。”
嬴馨被夸,有些羞赧,微微侧开目光,轻声道:“请大王勿怪,臣妾自幼喜武,只是天资不好,一直没什么成就,大王若是不喜,臣妾日后不学了就是,这手、用不多久就没有剑茧了。”
嬴政微微一笑:“寡人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看夫人刻苦,心中实在为之欣赏喜欢。”
“宫中多的是高手,夫人喜欢,日后寡人派人陪夫人一同习练。”
嬴馨对嬴政的好感又是加了一些,诚心道谢:“臣妾多谢大王怜爱。”
嬴政看着这个矜持坚韧的美人,实在是喜欢,笑道:“寡人闻夫人是乃心王室,爱国敬民之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嬴馨轻轻摇了摇头:“大王谬赞了,臣妾不过是一个小女子,不敢妄谈大义,只是希望这世间少一些杀戮纷争,多一些安宁太平,这不过是人之常情。”
嬴政轻笑一声:“若是天下贵人皆如夫人一般,有着这人之常情,怕是早就天下太平了。”
说完这句话,嬴政松开嬴馨小手,猛然起身,走至殿中,一挥手,真炁激荡,门窗大开,月光洒满殿内。
嬴政看向窗外夜空,昂扬道:“天下纷争五百余年,年年战乱不休,死伤数百万,受纷乱之苦百姓何止千万。”
“寡人自幼为质,久见苍生饱受兵戈之苦,流离之难,每每见之,唯有痛心疾首。”
说着为之高歌: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一曲歌罢,断然道:
“寡人少时在赵国便立下大志,定要匡扶天下,一扫战乱,挽救苍生于水火之中,还天下太平安定!”
嬴馨早已站起身,目光灼灼看着嬴政,躬身一拜:“大王仁心远志,臣妾深钦佩之。”
嬴政哈哈一笑:“寡人得夫人,一同心怀百姓的知己,实在是欣喜难抑。”
嬴馨甜美一笑,真是美艳无双,认真说道:“臣妾不过一小女子,岂能与大王相提并论,大王仁德之君,天眷非凡,定能造福天下。”
“臣妾还有一事要谢过大王,大王心怀天下,派兵驱逐匈奴,救赵北疆百姓,解倒悬之危,臣妾万谢大王。”
嬴政上前牵着嬴馨坐下,笑道:“此寡人应为之事,匈奴胡人,皆蛮夷也,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