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老奴冒昧,一个洒扫婢女,给些赏赐已经是顶天了,您为何单独拨出房间还将人弄到内殿,万一她是”
舒妃轻笑一声,缠花缕空金丝护甲拨了拨白瓷盒内燃着的雾香“桂嬷嬷焉知本宫就无所图?”
桂嬷嬷看向桌子上的精细玩意儿,她自是不懂这些的,但那白瓷不过就是最低等的瓷器而已。
她想了想试探道“娘娘是想把这宫婢完全笼络为己用?”
“算你想明白了。”舒妃敛了笑,心里还是有些郁闷“上次圣上不小心踢到华阳宫门槛儿摔了一跤,起身见我便骂了一通捂着嘴走了,这可有些时日不曾来了。”
桂嬷嬷苦口婆心“娘娘,此事也并非您的错。”
“难不成还能是圣上不长眼睛!”舒妃提起这茬儿就来气“那本宫总不能逢人就说圣上在华阳宫摔断了牙这才不来了!这说了害圣上丢了面儿可比不说还要严重,想必这些时日那些女人在暗地里笑话本宫呢!”
她越说越来气往屋内走“这事儿不许再提了,那宫婢好生安置。”
桂嬷嬷称是,一时沉默。
最终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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