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了早餐，在准备吃的时候程樾回来了，手里提着两只鸭子。
“怎么买了两只？”
“一只可以先养着，到时候你想弄的时候再杀。”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其中一只大白鸭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扑腾着翅膀，奈何扑腾不起来，跌跌撞撞挪出十公分的距离。
“对，就是这只，也不知咋想的，我挑鸭的时候，它非得往上凑，但另外一只更好，但架不住它非得往我身边靠，我就两只一起买回来了。”程樾指着头上一撮灰毛的鸭说。
苏浅浅看向那只鸭子，小小的绿豆眼对视了一下，然后它就扑腾着靠近她。
“它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她指着灰毛鸭问。
“有可能。”程樾也觉得。
另外一只相对的就很安静，显得呆呆的。
“养哪儿？咱家没地方养吧，没个小院子。”程樾这个家属院不算大，一家五口住着都已经有点拥挤了，再来一只鸭，就更挤了。
“那要不一起杀了？反正酱板鸭一只也是做，两只也是做。”程樾提议。
苏浅浅刚想说“也行”，结果就看到灰毛鸭再次扑腾，还发出“嘎嘎嘎”的声音，显得很凄惨。
“它不会是能听懂‘杀’这个字吧？”
“有可能，两次都反应很大。”
“不会吧不会吧，你搞了一只听得懂人话的鸭回来？”苏浅浅觉得这有点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