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疲力尽,连程樾抱她出去洗澡都没有感觉,睡的很沉。
得亏不是第二天就走还可以休息一天。
她决定晚上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继续了,否则她要上不去火车了。
起床后,腰酸的不行,走路也有点艰难。
“媳妇儿,帮我刮胡子。”程樾将刮胡刀递给她。
“你自己刮。”她没好气地说,双臂也酸,根本不想动,她能在这个时间起来都很不错了。
“真不刮?”幽深的眼睛看着她,散发出点点危险的光芒。
她警觉起来,“你,你干嘛?”
他掐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抱起来,让她坐在洗手台上,然后埋在她的颈间,胡渣有些扎人,但又不太疼,而是酥酥麻麻的感觉。
身上的衣服有些宽大,被他这么一闹,一侧的肩膀就掉了出来。
奶糖顿时散发出淡淡的馨香甜味。
程樾喉头一动。
苏浅浅几乎坐不稳,一说抓着洗手台的边缘一手推他,“你别闹,这是早上!”
某人随手就将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