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音调轻松地说:“夸你的一句没记住,说你的全记住了。”
他用词考究,说她,而非骂她。
尽会说好话,也不知是哪位调教出来的。
连厘将头发从他手里扯出来,转过身去,不想搭理他。
靳识越从身后搂住她,连厘甩开他的手臂,反而他勾着腰,牢牢箍在怀里。
“给我买的礼物?”
连厘明白他指的是墨镜,“不是。”
“不是?”
“给我自己买的。”
他笑得胸腔微颤,半是戏谑道:“小师妹挺体贴啊,送别人东西前先自己试一遍。”
“……”
连厘:“你别闹,我要睡觉。”
靳识越将她抱得更紧密,嗓音沉哑:“记得梦你男朋友。”
他人明明就在她身边,却还要让她梦见他。
真是霸道,现实和梦境都要占有她。
翌日清晨,连厘醒来跟靳识越说,不能和他吃早茶,他点了下头。
大少爷突然通情达理,她都有些不习惯了。
然而,餐厅里,连厘和靳言庭正在吃早茶。
她低头,看着牛肉生煎包,刚咬一口,蓦然听见靳言庭喊:“阿越。”
连厘顿了顿,放过到嘴的生煎,她循着靳言庭的目光,扭头望去。
靳识越长身鹤立,一身奢贵的黑衬衫黑西裤,闲散迈着长腿,步履从容地走过来。
连厘没想到他会光明正大出现,眼皮不禁跳了跳。
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