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笑,“被人管是件幸福的事情。”
连厘翘起双唇,杏眼洒了碎星般晶亮:“您是身在福中很知福呀。”
披着头发吃面不方便,她将乌黑柔顺的长发拢住,简单用头绳扎起来。
两人边吃边聊,杨叔后天回台北,后天面馆便关门歇业,预计年后恢复营业;杨婶和杨叔的儿子比连厘大三岁,学的法律,毕业后进了名牌律所工作,忙得没有时间谈恋爱。
“男朋友怎么没来?”杨叔问。
连厘闻言,思忖两秒才明白男朋友指的是谁:“他没时间。不是男朋友。”
“这么多年,你就带过他一个人来吃面。”杨叔语气遗憾,“你们两个郎才女貌,很是般配,不交往可惜了。”
“确实可惜。”突然而至的嗓音带着惯有的懒洋洋,连厘抬头,见靳识越长腿一迈走到她跟前。
也不知什么听力,这都能听到,顺风耳吗?
连厘:“你怎么来了?”
头顶暖白色的光落在靳识越墨色的发上,他一手插兜,一手懒散拎着西服外套,低头看她,眼尾扬着恣意的弧度。
“找不到你,我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