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隐含戾气,看起来极可怕。
连厘手被他抓得有点麻,放弃抵抗,建议道:“你松开,我把手放药箱上面。”
靳识越啧了声,把棉签丢到一边:“小没良心的,挺会使唤人。”
没你会捉弄人。
连厘不作声,偏过头望着车窗,外面漆黑一团什么都看不到。
随着神经逐渐恢复原状,手上的疼痛慢慢明显起来,药膏触碰伤口,连厘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下。
“知道疼了?”靳识越偏低的声线问。
连厘用他的话回道:“只有死人才不会觉得疼。”
“小仙女也不会。”靳识越说。
连厘认为他在嘲讽她,就不说话了。
大少爷养尊处优,被伺候惯了,处理起伤口却很利索。
连厘在心里自问自答:噢,他在军区待过。
车窗外城市霓虹灯闪过,掠成胶片彩影,车厢内一片阒寂,针落可闻。
连厘百无聊赖,左右张望时,冷不丁听到靳识越问她:“喜欢靳言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