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我会让虞希通知你们。”
本来想联系勾卞,让他明日在朝中也帮衬着些。但他本来没有参与进来,与江云浦私交又好,虞烛明就放弃了请他帮忙。
虞烛明与他们通过气,就和虞淮回了首辅府。
路上,他们也见到了残阳如血,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然而人总是往前走的,站在原地回头说以前走过的路太过泥泞,只会徒增伤悲。
兄妹二人用过晚膳,就在烛光下写写画画,将如今的京城权力系统构建出来。
“定北王,他未必是江家阵营的一员。”虞烛明说着,又觉得他也不算中立派,一时难以划分。
“霁光何出此言?”
虞淮怕她冷着,取来一张被褥给她披上。
“江云浦与江家的几位权臣都不亲近,我原以为只是他这个人冷淡,可他与勾卞,与其余来登门的臣子相处并不是那样。”
这俩月在定北王府待多了,虞烛明有时会在旁边听着江云浦与其余大臣会面时说的话,江云浦不会在她面前说些要紧的事,总之语气不似与江林志,江良光那样冷漠。
虞烛明也曾猜他是做戏给自己看,但那太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