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会比侯府中的贵夫人更难以应对?
姜怀虞紧握着谢雯茵的纤手,面上流露出深深的忧虑。
“婆母抱怨头痛,此刻定是苦不堪言,表妹,快领我去探望吧。”
谢雯茵对她的亲昵感到意外,按捺住想要缩回手的冲动,微笑着回应:“那么,二表嫂,随我来。”
“娘子,你……”
姜怀虞打断了他的话:“相公,无需多言。婆母身体抱恙,作为儿媳,我自当侍奉在侧。你先休息,不必等我。”
话音刚落,她便紧随谢雯茵的步伐离去。
白玉京目睹这一幕,心中的愧疚愈发深重,对她的处境也越发同情,稍微迟疑了片刻,便也迈开步伐跟了出去。
姜怀虞踏入白戚氏的居室,只见她卧床不起,痛楚地呻吟,便询问:“表妹,今天上午相公不是从县城带回药物了吗?婆母是否已经服用?”
“确实是上午服过的,但此刻尚未再次服药。”
“那药就交给我吧。”
姜怀虞接过药瓶,动作娴熟地扶起白戚氏,细心地喂药喂水,待一切安顿好,又轻轻地将她放回床上,端来一盆清水为她擦洗面庞。
一番忙碌后,她轻声询问:“婆母,您是否感到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