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商角步履匆匆地来到执刃殿之后,便与殿内的三位长老以及执刃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讨论。然而,至于他们究竟谈论了些什么,站在外头的侍卫们却是一无所知。只听得从那紧闭的殿门之内,不时传出阵阵争吵之声,仿佛里头已然闹翻了天一般。
尽管三位长老以及执刃对宫商角所言之事表现出强烈的反对态度,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就在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之时,宫远徵的外家人如时抵达了宫门口。
此时,宫商角竟然亲自守候在此处,他的身影一出现,瞬间令守在宫门口的侍卫们大惊失色。只见他一脸肃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花瑜和张祈灵二人并肩而行,身后紧跟着一队仆从。那些仆从个个身强力壮,他们的手上稳稳地抬着一只只厚重无比的檀木箱子,看上去沉甸甸的,似乎里面装满了珍贵之物。
"两位贵客,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请随我来吧。执刃大人和雪、月、花三位长老早已在执刃殿恭候多时了。" 宫商角微微躬身行礼,做出一个有请的手势。
花瑜面带微笑,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有劳角公子了。"说罢,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群抬着箱子的仆从,接着道:"这些都是我昨夜连夜整理出来的一些小物件儿,虽然算不得什么稀世珍宝,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权当是给远徵的一点儿零花钱罢了。"
宫商角顺着花瑜的目光望去,只见那一队仆从呼啦啦地抬着足足有十几个大箱子,心中不禁暗自惊叹。不过他面上并未表露分毫,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示意身旁的金复带领那些人和箱子先行前往徵宫安置妥当。
宫紫商跟宫子羽两个人猫在柱子后头看着源源不断送进徵宫的檀木箱子。
“嚯!宫远徵这个小毒娃的外家真的是比宫商角还有钱啊!”宫紫商眼馋的看着那些箱子。
“宫门要变天了,这宫远徵本来就在宫商角的溺宠中长大,现在又来了个外家,岂不是要翻天了?”宫子羽也同样眼馋那些箱子。
宫紫商和宫子羽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叹了一口气,“你们两个叹什么气?宫门的好运都被你们叹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宫紫商和宫子羽没有想到他们身后竟然突然冒出来一个声音。宫子羽一想不对啊,金繁不是在背后给他们放风吗?怎么也不提个醒啊?
谁知,宫子羽回头一看,金繁已经被两个不认识的人捂住了嘴,擒住了手脚,想要提醒都没有办法提醒。
“要死啊!人吓人吓死人,宫远徵你就这么想要谋害你的姐姐和哥哥吗?”宫紫商看着小小一只的宫远徵,气的上手去捏了两把宫远徵那肉乎乎的脸蛋。
“泥筷守开!”宫远徵被宫商角教养的很好,虽然在宫门里头拽天拽地,但是对于年长者该有的礼貌还是有的,除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宫子羽。
从小,宫子羽和宫远徵待在一会儿半盏茶都不到就得打起来,不打的鸡飞狗跳的决不罢休。
“远徵。”
宫紫商、宫子羽以及宫远徵三人几乎同时回过头去,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那个说话之人身上。
只见来人步履轻盈地走来,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袍,长袍之上,用纤细的银丝精心绣制出一朵朵栩栩如生的莲花图案。这些莲花随着他每一步的移动而轻轻摇曳,仿佛在风中舞动一般。在阳光的映照下,那银丝闪烁着耀眼夺目的光芒,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再往上看,那人一头如瀑般的黑色长发随意地垂落至腰间,仅用一根翠绿色的玉簪子松松垮垮地挽在脑后。微风拂过,几缕发丝随风飘动,更增添了几分飘逸与洒脱之感。而最为引人注目的,则是他手腕处佩戴着一只与宫远徵同款的银丝缠绕而成的莲花纹手镯,镯子上的莲花纹理细腻精致,宛如真实盛开的花朵。
“远徵啊,昨日实在是太过于匆忙,都没来得及跟你好好说会儿话。这不,今天特意把这份迟来的礼物给你带来啦!当作是补送给你的生辰贺礼哦。”话音未落,花瑜潇洒地一挥手,其身后立即涌出一排训练有素的仆从。他们每个人手中都稳稳地捧着一个已经打开的盒子,然后整整齐齐地呈现在宫远徵眼前。
仔细看去,每个盒子里所盛放之物皆不相同,但无一不是世间罕见的奇珍异宝。其中一个盒子里躺着一匣子犹如荔枝般大小的南海珍珠,圆润光滑,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另一个盒子中则摆放着数根品相极佳、个头硕大的冬虫夏草,其色泽鲜艳,香气扑鼻;还有一个盒子内放置着一只由纯金打造而成的小巧铃铛,铃声清脆悦耳,余音袅袅;此外,更有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各色玉石,温润剔透,色彩斑斓……
宫远徵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他,扭扭捏捏的羞红了耳尖,“你可以和你元宝哥哥一样,喊我义父?”
“义父!!!”宫紫商和宫子羽一块儿尖叫出声,他们怎么看都觉得眼前之人也不过和他们同岁,怎么就让宫远徵喊他义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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