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2 / 3)

的头发。

梁荀比她快了两步,这是他们在一起时,难得疏远的距离。

下一秒,梁荀却像反应过来,停下了脚步,转身问:“你喜欢这里吗?”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话,她不久前刚问过梁荀。

也是那一次,梁荀讲,他会在周末前往深市,而梁荀不知道的是,许嘉时也会在很多个周末,跨越深圳河,抵达彼岸。

如果过去那些年的轨迹被可视化,她与梁荀会有很多相交的点。

在某一个口岸,在某一条轮渡上,亦或是在某一个书店里。

喜欢港城吗?喜欢的。

除却家乡,这里是她来过最多的地方。

许嘉时抿了抿嘴,嘴唇微干:“还行。”

梁荀嘴角勾起一抹笑,眼里的落寞一闪而过:“等我休完年假,就不会有太多时间了,不能像以前那样经常往返深市陪你。”

“我不要你陪。”许嘉时心里暗喜,“你忙你的。”

梁荀看着她,眼睛在光线下更加深邃:“云溪,你看起很开心。”

“没有。”许嘉时摇头,大脑飞速运转,“突然想起明天周末,很开心。”

她还穿着参加派对的亮片长裙,鱼尾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摇摆起来,像一朵正在绽放的花。

梁荀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肩膀上:“晚上凉。”

“还行。”

路程不远,两个人一直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

许嘉时走前前面,梁荀跟在她的身后。

他穿着黑色衬衫,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拎着许嘉时的包,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许嘉时的身上,像最虔诚的骑士。

那晚,是他提出要走走,后来果真只是走走。

许嘉时在港待了五天,梁荀陪着她一起返深。回来前,她试着推脱了一下。

梁荀却以没有以后时间,要来看许文忠和陈敏为由,和她一起回来。

出了关,管家亲自过来接他们,许嘉时上了车,满眼疑惑:“陈叔,司机呢?”

银湖只有她一个人住,加上许嘉时自己开车上下班,因此只有一个备用司机。

“去取老爷的行李了。”

陈叔转身过来,面带微笑。

许嘉时在心里拉响了警铃,陈叔口中的“老爷”是许英才。

许英才何许人也?中国内陆知名实业家,曾担任政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副主席、亚太总商会名誉会长等职务。

哪怕早已卸甲归家,不参与生意运作,但他的一举一动,仍然影响着本地的经济发展。

许嘉时小心翼翼地问:“爷爷现在在哪里?”

“银湖。”

随着陈叔落下的话音,许嘉时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和凉了没区别。

“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

“为什么没有人通知我?”

“老爷听说你在港城,特意让我们别打扰你。”

“你来了,谁陪爷爷啊?”

“先生和夫人都在。”

许嘉时心里升起一丝不安,试探性地问:“爷爷有说要住多久吗?”

“小姐,这个我不太清楚。”陈叔笑道,脸上的皱纹都多了几道。

“梁荀。”许嘉时坐直了身子,郑重地对梁荀说,“要不你这几天住酒店。”

“为什么?”梁荀的眉头都要皱起来了,“理应我都应该见见的。”

“只有三个卧室。”

许嘉时头疼,银湖别墅的面积上千平,可偏偏只有三个卧室。

她暗自决定,以后的房子一定要多备客房。

梁荀如善如流:“没关系,我可以打地铺。”

许嘉时撑着头,决定回家挣扎一下。

许英才正在院子里喂鸟,许嘉时跑过去抱住他:“爷爷,我好想你。”

“想我了也不知道去看看我。”许英才拨了下笼子,吹胡子瞪眼。

许嘉时明白对方这是生气了,哄起人来信手拈来:“我还没来得及去,您就来了。”

“我不能来是吗?”

“不是。我就想说,来都来了,您就多住一段时间,让我好好陪陪您。”

“哼。”许英才看向梁荀,眼里的欣赏和喜欢毫无保留,“梁荀不是休年假了吗?有他陪我就够了。”

许嘉时讪讪地笑了笑:“您消息还挺灵通。”

然后转过身看着梁荀,用眼神交流:“爷爷怎么知道你休年假?”

梁荀歪头一笑,径直越过她:“爷爷,这几天我好好陪您。”

许嘉时总算知道了,老爷子就是为了梁荀来的。

分居的事情自然不能被许英才知道。

浴室的水声被门隔了一大半,看着衣帽间里多出来的梁荀的物品,许嘉时重重地叹了口气。

好像在梁荀面前,所有的事情都会失控,脱离她原先预想的轨道。

水停了。

许嘉时把夏凉被放沙发上:“睡吧。”

梁荀一身深色纯棉睡衣,站在卧室门口:“你生气了。”

在绝对的肯定句面前,许嘉时矢口否认。

“没有。”许嘉时又俯身从床上取了个枕头,递给梁荀,“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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