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22(1 / 7)

当天晚上,安愉洗完澡出来,脸上的面膜都还没摘,便接到了唐婉的电话。说是跟人干架了,脑袋开了瓢,让她赶紧去医院帮忙。安愉紧赶慢赶的赶了过去,在医院大厅找到了唐婉。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那,脑门完好无损。安愉说:“什么情况?哪里开瓢了?”“不是我,是张澍,我把他脑门砸了。”

“现在呢?”

“还在做CT,具体情况还不好说,这混蛋居然还想让我赔精神损失费,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脸。”唐婉说着又激动起来,整个人就跟炮仗似得一点就着。安愉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别激动,跟这种人置气不值得。”

“也不是置气,是太缺德了。这边不肯跟我分手,另一头跟人搂搂抱抱,今天要不是被你撞见我还被蒙在鼓里,真把我当软柿子了。”安愉说:“那个女人还陪着吗?”

“陪着呢,还被她揪了一把头发,头皮到现在都还在痛。”

“可怜的娃。”安愉摸摸她的后脑勺,“他都有人陪着,你还呆这里干嘛,不怕长针眼呐?”“波及无辜了,我能怎么办?”

“什么意思?”

“喏,来了。”唐婉站起身。

安愉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来的是一身正装的隋放,眼角旁贴了一块纱布。他微微愣了一下,随后跟安愉打招呼,“安小姐。”唐婉扭头,“你们认识?”安愉小声耳语,“安博言的助理。”

“.…”

隋放按了按自己的眼角,看向唐婉,“既然都认识,这事就算了,我先……”

“等一下!”唐婉抬手,“我不认识你,也不愿欠你的,你想怎么样直接说,我们公事公办。”隋放只是转向安愉,“安小姐,那我先走。”

唐婉:“你……”

隋放没有给她再放屁的机会,转身就走。安愉拉住急吼吼的唐婉,“哎哎哎,这你俩又是什么情况?”

唐婉找张澍麻烦是在一家餐厅内,恰好隋放跟相亲对象也在这里用餐,矛盾激化动手时不巧一只杯子飞向了隋放,蹭破了他的眼角不说,还把他的相亲对象给泼了正着。隋放本不想追究,只是唐婉本就心情不好,因此这个道歉道的也相当没有诚意,于是各自便较真了起来,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

唐婉说:“他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要把我往派出所带,说我街头闹事打架斗殴,真是有病。是,把他弄破相是我不对,该赔就赔,我又不是不认账。”

"行了行了行了,消消气,过去了就算了。"

现在就剩张澍还没有出来,具体检查情况并不清楚。

唐婉想了想说:“按理我应该讨要个说法,但是都闹成这样了结局就只有一个,想来他也没什么脸再来找我。”安愉等了会,“走?”

“嗯。”唐婉朝放射科看了眼,“走吧。”

当晚她去安愉家住了一晚,两人聊到后半夜才睡。

第二天起来后,唐婉接到了张澍的电话,没有预期中的气急败坏,相当平静的聊了聊,这事算正式揭过了。寒假将至,开展在即,几乎隔三差五的就要开个会分析各平台数据。

安愉将几份文件放进抽屉,起身去了趟洗手间,跟恰好在洗手的付浅碰个正着。

“头上怎么了?”

付浅回头,脸上有一丝明显的慌张,她抬手摸了摸,“哦,昨晚不小心磕床头柜上了。”“这么不小心。”

付浅笑了笑,“大半夜了懒得开灯主要。”湿漉漉的双手甩了甩,径自往身上一抹,埋头走了。安愉忍不住挑了挑眉。

没过两天,工作室渐渐多了些声音,说付浅被人跟踪了,下班时看到有个老男人来找她,也不清楚是什么关系,有人猜是被包养了,也有人猜就是纯粹遇见变态了。安愉多少也听到一些,她想了想把跟付浅一起合租的小姑娘叫了进来。

应届毕业生,今年刚来,只听大家都叫她小徐。

小徐站在办公桌对面。安愉叫她不要拘谨,先坐。她勉强扯了下嘴角,拉开椅子坐下。

安愉从抽屉捞了些巧克力零食出来,问了问她工作上是否适应,与同事相处是否融洽,随后将话题引到了付浅身上。“我是有看到一个男人来找她,瘦瘦高高的,年纪也不小,我问过付浅,她不愿意多说,我就也没多问。”“这个情况持续多久了?”

“不久,也就上星期刚开始。哦,对了,他还来过公司楼下呢。”

“公司楼下?”

小徐点头,“那会我们好几个人都看见了。”

安愉没再多问,只是解释了句那个人很可能是付浅父亲,便让人走了。

当天下班,她让付浅跟自己一起走。

付浅找借口想溜,安愉叫住她说:“你是脑门不破个口子心不死吗?”

付浅一愣,“你知道了?”

“再坐会,等我把手头这些事做完,到时候送你回去。”“安姐你别管了,免得他到时候找你麻烦。“如果他有这个能力的话。”说来也巧,这天安愉的车子恰好放在了露天停车场,过去有一段距离。

付国林真就守在楼下,一见到付浅就直接追了上来。这人瘦的离谱,看面容一点都不凌厉,相反还让人觉着挺老实。很难想象他会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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