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当官,我喜欢自由自在的,赚钱也可以为国出力。”
话是这么说,但商贾终不入流。
“哎,罢了罢了!由字观其人,由画观其心,既然你志不在此,我也不好强求。”
褚良明显神情恹恹。
李若柳拿过砚台盒,献宝般凑到跟前:“老师,这是我特意给您选的礼物,这几日我要学习一下制作墨条的手艺,以后和您探讨书法作品时我研墨您创作岂不美哉,若我当了官,可就没这时间了哟!”
褚良一想,对啊!把小容若贡献给了朝廷那我咋办,顿时转过弯来,笑容又重回最初。
褚良抽出盒子隔板,现出里面的名砚,顿时喜不自胜:“哈哈,是老夫着相了!小容若你说的可千万要说话算数啊!”
“这是自然!不过,容若想拜托老师帮一个小小的忙,真的是小忙。”
李若柳用手轻轻的比了下小的程度。
褚良大手一挥:“说什么帮不帮的,只要老夫能做,必定竭尽全力。”
许多年后,褚良都在感慨,一世英名毁了又毁,我容易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