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带着李若柳出了城,看着车外地段空旷荒凉,李若柳略感失望,渣男反应太慢。
马车刚停,一阵杀气扑面而来,李若柳刚要出手,破空声频频传来。
掀帘而出,只见一少年一身店小二装扮手持弹弓打得钱家侍卫直跳脚。
一对二,少年四指间夹着铁珠,将弹弓拉满,气势磅礴,一打一个准,反应灵敏。
“不许……上前,再动……脑袋……打爆!”
李若柳乐了,从马车里跳下,两侍卫囧住了,正僵持天空信号炸响,立马松口气快速撤离。
“你……”
见侍卫都跑了,少年抬腿就跑。
“站住!”
少年装听不见,脚下生风,迅速消失在眼前。
“公子,是上次落水那人,需不需要……”
陆玖站在一侧,小心问询。
“随他吧!送我回去!”
“是”
李若柳回到客栈,便只见焦急等待的红袖,看来是被拖住后腿了。
终于,钱文瀚姗姗来迟,红袖会意拿起包裹,门开,钱文瀚满头大汗,一看便知匆匆赶来。
李若柳眼底泛红,见到他咬了咬唇,侧过头:“红袖我们走。”
“不许走!”
钱文瀚将人扯进屋里,关上门,抵在门上,任凭红袖如何拍门也不理。
“公子,公子”
男人高大的身躯压过来,李若柳刚要推开,钱文瀚单手将他双手钳住。
两人气息相近,李若柳侧过头,钱文瀚托着他下巴,望着他眼底的眼泪,全然忘了背上伤上加伤疼的厉害,戏谑调侃:“生气了?”
“你都要成亲了,还来招惹我做什么?”
这般说着,泪却不争气的滑落。
钱文瀚心里是有他的,几年相处不是说忘就能忘了,手上沾染晶莹的泪水,含在口中是苦的。
“你放过我吧!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什么都不能给你,就当这一切是场梦,梦醒了,就各归各位,张小姐很好,我祝福你们,祝你们百年好……”
“若儿”
“我不喜欢她,但我没办法,若儿,我是把她当成了你才……,你不要怪我,你不能走,也不许走,我不会让你走的,你休想离开我!”
钱文瀚抱着他极尽用力,恨不得将他揉进骨血里。
此刻钱文瀚的心里恨极了张嫣儿,什么送药?自己怎么可能在受伤的情况下与她……
一定是这个女人下了药。
李若柳哭得我见犹怜,钱文瀚想着昨夜的肆意一时情难自禁,低头便要吻来,李若柳迅速在他后背按了下。
“啊”
钱文瀚昨夜战况激烈,后背伤的厉害,这一碰疼得他倒吸一口气,瞬间松了手。
李若柳故作不知,满脸关心:“文瀚你怎么了?”
见李若柳心软,忙顺竿往上爬。
上衣褪去,露出斑驳血淋淋的后背,李若柳捂着唇,眼中满是一片不可思议,怜惜地问:“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谁下得手?疼不疼?”
钱文瀚趴在榻上享受李若柳温柔的上药。
再一联想到张嫣儿,顿时心塞。
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想困住自己,休想!
钱文瀚面上应付着和娇千金培养感情,实际心思全用在了李若柳身上,借口去了西城,特地购了院落,不仅带李若柳听戏观灯,还重金包船游湖。
等钱元知道怒地砸了茶碗。
钱元只觉得心累,头也疼得厉害。
幕僚亲信一个个献计,都不满意,直到一人到耳边小声说了一句,顿悟。
李若柳今日一袭红衣,纤腰盈盈一握,玉挂在腰间,映得人愈发绝美,看着钱文瀚口干舌燥。
“文瀚喝茶”
李若柳斟了一杯茶水递过来,钱文瀚就着如葱段的小手将茶水饮尽并一把将他扯入怀里。
“文瀚?”
李若柳故作懵懂,却是没有错过不远处船只上脚步杂乱。
钱文瀚眼中充斥着占有欲,他扯了扯领口,只觉浑身灼热,他将李若柳压在木板上,埋首于他脖颈中贪婪的嗅着清香。
“若儿,我想要……”
李若柳眉眼如丝,语中羞怯:“文瀚,这里不行!外面有人……”
钱文瀚忍了这么许久,哪里还管得了那些。
“外面都是我的人,没我的命令没人敢进。”
只见他三下五除二就脱了自己外衣,又去扯李若柳腰带,衣衫半解之际,一声平地起惊雷突然在耳边炸起。
“钱文瀚,你在做什么?”
“啪”
吏部尚书钱元,铁青着脸一把扇在儿子错谔的脸上,气得手抖。
“你个混账东西,你……你在做什么?”
李若柳害怕,拢着衣服躲在钱文瀚身后。
钱文瀚被扇的一趔趄,脸颊高高肿起。
“文瀚你怎么样?”
李若柳满脸心疼地捧着他的脸,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顿时刺得钱元一阵眩晕。
钱元一把扯过李若柳掐住他脖子,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狠厉地问:“喜欢男人是吧?不怕死是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