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相应规格的内监随行,另有獠面军护卫,保证天家旨意安全抵达。
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即便外头知道这里应当是有事发生,也丝毫不得接近之法。
“怎么,兄长对陛下旨意有什么看法么。”燕羽衣怀中抱着圣旨,笑吟吟地对严渡道。
“你与他……”
萧骋这个名字在西洲太敏感,严渡径直略过景飏王名讳,冷道:“我早就说过,你那所谓的真心,对于他而言不过是利益交换。”
“即便是利益交换,难道我们没有得到应有的好处吗?”燕羽衣垂眸用指腹缓缓地摩挲属于燕氏家主的扳指。
扳指的尺寸并不适合燕羽衣,但这是祖辈代代所传,即便大了好几圈,也得想办法固定在左手。
“兄长。”燕羽衣声音压地很低,骤而抿唇自顾自地笑了笑,缓慢地走到严渡面前。
严渡的脸色太差,他自认为自己还是看得懂他面色几分。
毕竟多年兄弟,他远比严渡自己更了解其本身。
作为严渡的影子,他要试着努力理解他,但逐渐地在慢慢没那么理解他的时候,或许便已预兆现在他要与他站在对立面。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燕羽衣举例:“无非是想要嘲笑我天真,竟然打算以感情牵绊对方,或者迄今为止所做过的所有交易,牺牲,浪费的时光,这些东西通通堆砌在萧骋身上,到头来都是一厢情愿的不值得。”
“感情?”严渡当即打断他,咬牙切齿道:“你那些见鬼的感情只有你自己在意。”
“燕羽衣,醒醒。”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