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索性偃旗息鼓,等被他带进厢房,安放在软塌中,他才猛地抓起软枕,毫无半分心慈手软地往他脑门砸。
萧骋扬手将其半道截断,可怜的软枕垂直栽往脚凳,向前翻滚几圈停住不动了。
萧骋将方才为了扛燕羽衣,别在腰间的折扇取下,随手放在最近的雕花楠木架,掀起半遮半掩的床帘,单腿往里跨了步,膝盖抵着床沿,问道:“我还没有想好,所以没有去将军府。”
“燕羽衣,你是自作主张为我做好决定了吗。”
“路过。”燕羽衣浑身是汗,热得发晕,语气冷冷道。
萧骋显然并不意外这个答案,饶有兴致地追问:“路过来青楼?”
“是要找小倌还是姑娘,燕羽衣,你是觉得与本王一块没滋味么。”
燕羽衣胸膛起伏,看着萧骋俯身直逼自己而来,方才才拉扯的衣襟再度敞开,马上就要看得更深。
可偏偏现在的自己手脚不利索,怎么跑!
他认命地闭起眼,眼不见心不烦。
数秒后,当他肩头第一道外袍被轻而易举揭开,燕羽衣终于左拳扬起,右手抓住萧骋的头发,飞身用尽全身力气将萧骋扣进软塌深处。
他膝盖押着他的脊背,边喘着粗气,手边往他肩胛砸。
“我说我是路过,路过就是路过!听不懂人话吗!”
“听懂了。”萧骋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分毫没被中伤的态度,甚至更兴奋。
他好心替燕羽衣解释:“燕将军百忙之中前来捉奸,奈何本王守身如玉,怎么样,燕将军,再多打几拳就消气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