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域急转直下,倒变成了感情纠纷。
但就算是感情,燕羽衣也给不出解释。
萧骋面色阴晴不定,两人四目相对,短暂地停顿片刻,男人在燕羽衣的注视下,心虚地轻咳一声。
他们又极其默契地将眼瞳挪开来。
拜郑人妙所赐,现在的气氛可真是尴尬极了。
萧骋解释不出来,燕羽衣也想不到有何理由去原谅,唯剩的是从对方那里得到的不约而同的侥幸。
但这就是不去坦诚的理由吗。
不,不是的。
在临行前,燕羽衣觉得有些东西还是提前说清楚比较好,省得日后起争执时,双方都没有事先准备的机会。
腰际的阵痛仍在,但被郑人妙以毒攻毒后,心脏的负担倒缓解许多,他扶着床缘缓缓坐直:“萧骋,就算你真的承认是想控制我,杀我,都无所谓。我需要的是答案,而并非所谓的过程。”
如今的境遇,已经是从前的燕羽衣无法预料的走向,任何事物的阴差阳错,都会导致最终结局的不同。
如果萧骋自始至终未怀有利用的心思,那么燕羽衣也不会与他深交,只当个被奢靡堆砌的皇室子弟,好吃好喝地供着,令其不出乱子即可。
自由的权谋诡计,以及对过去的执着,诸般感情组成了萧骋。
而这,就是燕羽衣承认的全部。
如果他真的脱口而出原因,那才令燕羽衣感到好笑,原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浅淡地,甚至不必动脑便可言明。
“药还是得每日服用,七日后我会再来”
显然郑人妙对自己的拱火十分满意,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