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吵嚷,便随意游人观赏。
远处钓鱼的人正在陆陆续续收杆,看起来似乎是要回家了。
燕羽衣双腿垂悬半空,半躺在墙头喝酒,昏沉微醺时,墙角传来熟悉的男音。
“不怕掉下来吗?”
燕羽衣缓慢地睁眼,微眨几次,才认出那是萧骋。
他简单挪动,臂弯撑着上半身,探出头去好奇道:“你怎么在这。”
景飏王今日一身极其简单利落的绛色,比起往日的华丽,倒显得略有点不符合身份与性格的“寒酸。”
“你的侍卫说你在这。”萧骋道。
燕羽衣疑惑地外头注视他,抿唇鼻翼微动,闻到一股若有似无得血腥气,当即彻底清醒过来:“你杀人了?!”
“审问而已。”萧骋左手搭右腕,略微活动几次,再度道:“燕将军,剩余的账目与证据何时交给大宸?”
“你要回大宸?”
燕羽衣立即抓住他话语间的隐晦。
萧骋莞尔,虽仍面带笑意,那份柔和却未及眼底,甚至带有极其浓郁的警惕与肃杀。要说他没杀人,只有鬼才信。
况且在京城内审问,有几家势力能做到天衣无缝,不被任何人发觉?
联想萧骋与方培谨的关系,燕羽衣难得沉默。
他动作凝滞间,萧骋却趁此时机利落地蹬地而起,几息内飘飘然地无声落座。
男人握住燕羽衣的指尖,身体彻底向他倾去,低声问:“本王觉得,回大宸这件事得向燕将军汇报。”
燕羽衣:“……殿下回国,关我何事。”
“万一燕将军因思念夜不能寐,本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