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得铺垫些什么,轻易得到答案,令燕羽衣发出极其短暂的感叹。
他好笑道:“方才见你那般熟稔,以为不是第一次。”
“那么燕将军是如何发觉我不像是常客呢。”东野陵习惯性地把玩佩带。
燕羽衣:“因为呼吸。”
“呼吸会暴露一个人的想法。”
但这份感官也得在极其静谧时分方才察觉得到,燕羽衣这算占了天时地利的便宜。
黑暗并未持续多久,围绕着数道人造小桥流水的中心被点亮,那是个半人多高的平台。
台上身着橙粉相间罗裙的女人手持木质小锤,身旁是被黑布笼罩的巨大方形铁笼。
虽被遮盖,但仍余那么一两寸的缝隙,令四周能看得清里头装有活物。
经由燕羽衣的同意,带有刑部腰牌的侍卫将他面前的屏风撤去半扇,换上纤薄透风的纱帐。
东野陵一眼认出材质,道:“这是秀珠纱。”
西洲所产秀珠纱,日光普照着于身,有波光粼粼之感,虽纤薄如无物,却并非如普通布料那般能透得出内里所着,故而京城内的贵人们喜欢以此穿着供于炎炎夏日。但可惜的是,秀珠纱每年出产也不过几十匹,因此,这种面料统归于皇族,由皇帝每年赐予官员府邸以示宠爱。
将军府自然也得到过秀珠纱,库里至今还压着几匹,但那实在不是燕羽衣喜欢的颜色,至今未着人裁制新衣。
“用秀珠纱做帐,我们能看得见外头,那些人却不知道里头坐着谁。”东野陵细细抚摸纱帐,沉声道:“这里的秀珠纱与皇室做比较。”
“只多不少。”燕羽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