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出去也没人会信吧。”
“我知道的事情,兄长一清二楚,而兄长得到的消息,从未袒露半分。严钦,你觉得这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出于……”严钦顿了顿,在燕羽衣的鼓励的态度中,咬牙道,“控制。”
“属下当年只是负责来往密信的小小暗卫,但在信房之中,也有互相争夺消息,隐瞒同僚独自邀功的情况出现。如果共享某种利益,同仇敌忾却有所隐瞒,只能证明一点。”
“他在利用感情做伪装,进行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是主子,家主是您的兄长,或许另有隐情呢。”
连续数日的搜查,令燕羽衣越来越感到心惊,他自以为对洲楚的了解,其实全基于兄长口中所言。
而根据计官仪所言,计官奇被杀前,太鹤楼在朝中根基甚深,甚至在为洲楚维护百姓之间的名声中,做出过不小的贡献。
洲楚受唾骂,地位一落千丈,正是在太鹤楼隐退朝堂后的几年间发生。
计官奇被杀那年,燕羽衣水里来火里去,与贼寇打得热火朝天,甚至还得与大宸人有所摩擦,秉持着对兄长的绝对信任,哪里热衷从明珰城而来的消息,心中只有唯一的念头——
替洲楚守护每寸国土。
自己战绩斐然,兄长的地位才会逐步稳固,便有机会脱离燕氏宗祠的控制。
燕羽衣思忖着,说出自己近日的疑惑:“最初与萧骋在地牢对峙,他说他见过我,和我有交易,那会是什么呢。”
萧骋开口索要,便是确定燕羽衣能够得到。
“现在又要我拿出折露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