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早就发作了,还会等到现在?”
严钦闻言更是无话可说,见燕羽衣打定主意,抱拳后退几步道:“属下就在这守着,主子若有事一定要喊我。”
紫薇盛开,细碎的花瓣被穿堂风卷起,窝在角落打着转,倏然飞扬入空,惊起檐角暂歇的候鸟。
身着淡青衣裙的女孩在南荣军的守护下,抱膝坐在小桥流水的假山旁,仰望天空痴痴发呆,直至有人挡住照耀在她面颊的暖意。
萧稚眼前一亮,欣喜道:“燕将军!”
燕羽衣也跟着蹲下,好让萧稚能低头看到自己,道:“臣见公主安好便放心了。”
“小雪也很好,只是明珰城太危险,便没跟着大部队一起来。”萧稚知道燕羽衣想听燕胜雪的消息,不及他问,便提前告诉他。
燕羽衣神色略有凝滞,思忖道:“公主,太子殿下就在前朝。”
澹台成迢已至极限,将力气留至最后传位最佳,但燕羽衣觉得,萧稚该去同他道别。
“其实我并不想嫁到西洲,但父皇说,没有任何人比我更合适。”
萧稚捧起落在裙摆的紫薇,放在唇边鼓起腮帮轻轻一吹。
花瓣翻卷,向前随风滚了好几米。
她的眼睛追随着它,再度开口:“我很恨父皇,但我知道做出这个决定,他只会比我更心痛。可父皇要做世上最无情的人,才能永保大宸江山。”
“如果太子殿下也是父皇那种人,或许这一切便不会发生。”
“直至将军带我逃出皇宫后,我才幡然醒悟,原来澹台成迢这种人才是最值得被憎恨的那个。”
燕羽衣打断萧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