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的菟丝花, 成年男女往来无非就是那点朦胧韵事, 但他们身份特殊, 上司下属怎么摆上台讲都不正经,把症结归于双方借酒劲一时意动显然要合理得多。
温杭不甘示弱怼回去:“我有脑子也不想。”
她息事意图明显, 许柏安换了个说法:“我昨晚看了你一夜,你打算怎么谢我?”
温杭看他像隔岸观花,看不明白:“我把药钱转你,或者下次请你吃饭。”
“我缺你药钱?”他声音冷淡听不出喜怒。
没他高深道行, 温杭带点恼意:“你能不模棱两可吗?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许柏安停下,进门前回望她一眼:“意思是扯不平, 我跟你没完。”
话扯来扯去说不明白,把人往不可名状的漩涡里推,就算温杭没有经验,但从学生时期就收到过男同学的示好,喜欢一个人会这样说话吗?
她不爱自作多情,也不会盲目自信,许柏安是成年人,又不是扯女生皮筋引起注意的小学鸡。
第二天航班没见到许柏安,他临时有私事没上飞机,温杭想起那天贝儿提醒的话,回程时琢磨一路。
到白云机场是何静诗来接的,她开了辆大众,从车窗探出来跟温杭招手。
行李放到后备箱,温杭拉开车门坐进去。
何静诗看她出趟差,人还清瘦了:“面青青,受老板压榨了?怎么累成这样?”
是挺累的,这会该吃午饭了,但温杭累得不想找餐厅,问何静诗:“我们吃外卖行吗?去我租屋。”
何静诗点头:“都好,你话事,我不挑。”
“对了,我带了粽子给你试下。”
想到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