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从他的脚那里开始往上看，最后把目光放在他的脸部上下左右地扫描着。</br>然后这老头说：他厉害？你是说他是运动员？</br>路易斯笑了：我是说他的专业能力厉害。</br>雷果说：专业能力？你是说转基因？</br>波历说：不是的。我不懂转基因。</br>雷果说：不懂转基因，还说厉害？</br>路易斯说：他特别懂干细胞，多能细胞。</br>雷果说：多能细胞？你走吧。</br>路易斯说：他学习能力很强的。</br>雷果说：听不懂人话？我让你走了。</br>路易斯说：你是说让我走？</br>雷果说：这是人话啊。</br>路易斯说：他留下？</br>雷果转过身去，走到他的工作台显微镜那里，坐了下去。</br>路易斯对波历笑笑。他说：那我走了。</br>路易斯拍了拍波历的肩膀，转身走了出去。</br>这是个怪老头，很有意思的怪老头。波历想。还有这个室主任和这个怪老头的关系也很有意思，那种搞不清关系的意思，至少搞不清谁是谁的领导或者说上司。</br>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都在对波历微笑。他好久，好多天没有见到这样真诚的微笑了，除了刚才所长和室主任两位领导的。</br>他说：你们好！你好，帕特里克，你好，百合！</br>他们的脸色有了变化。帕特里克说：我们见过吗？</br>百合说：你这个人真的是无可救药。前几天他还来过我们这里。</br>帕特里克说：我知道。我想说的是，你是新到我们这里，我是说基因所来的吗？</br>波历说：是的，我刚来不久。</br>波历心里有一种喜悦。显然这个帕特里克还没有听说关于波历的各种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