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晏:“……”
这话,怎么听起来不像是夸奖……反而像是在内涵他。
“那是什么?鹿吗?”江棠棠正想怎么转移陆时晏的注意力,就看到不远处,一个外形像梅花鹿,但又体型较小的动物。
陆时晏没纠结那是什么,抬手摘了片叶子,就朝着那鹿飞射而去。
可惜,江棠棠的惊呼声早就惊动了鹿,在陆时晏的树叶暗器飞射过去之前,鹿已经灵活地跑开了。
“我去看看!”陆时晏把兔子丢给江棠棠,朝着那鹿追了过去。
江棠棠把兔子放进篮子里,狠狠地松了口气。
去打猎吧!只要不追着她问什么是橡胶,到底是在什么书上看的就好。
她继续在林子里转悠,看着林间的山鸡,突然灵机一动,从空间里拿了三十个山鸡蛋出来。
她是不会打猎抓山鸡,但是她有空间啊!
当时农家乐准备开业,为了突出农家风味,她除了折腾各种野菜当菜单外,还找山鸡养殖户买了不少的山鸡蛋回来。
这时候,正好拿出来冒充她捡的。
江棠棠刚将山鸡蛋整齐地摆放进篮子里,陆时晏就提着几只山鸡回来。
陆时晏朝着她扬了扬手里的山鸡道:“鹿跑了,没有抓到,倒是抓到几只山鸡。”
江棠棠摸了摸鼻子道:“那倒是挺巧的,我捡了一窝山鸡蛋。”
陆时晏走过来,就看到半篮子的山鸡蛋,忍不住发出疑问道:“一窝山鸡蛋有这么多吗?”
“可能是个山鸡群,都在一个窝里下蛋,刚好被我一下发现了。”江棠棠尴尬地转移话题,“这林子挺大的,一时半会也走不完,我们先回去吧。”
陆时晏点头,将手伸向篮子道:“我来拿吧!”
江棠棠摆手,“不用,这篮子又不重,我拿着就好。”
两人刚出林子,就见陈氏跪在苏氏面前道:“大嫂,这么多年妯娌,你真的要这么狠心,见死不救吗?”
苏氏摸了摸陆知熙的额头道:“二弟妹,不是我见死不救,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啊!我家知熙也不舒服,若是有大夫,我能不让大夫给她看病?”
陈氏激动道:“那大夫明明跟着你家人一起来庄子,你说没有大夫,你骗鬼啊?”
“真没有,那大夫在半路上说要去采药,就走了,一直没有回来。”
苏氏指着何秋娘和胡丹桂道:“你若是不信我,你可以问她们,又或者问州南庄的村民。看我有没有骗你。”
陈氏见何秋娘等人都点头,说薛神医去采药了,着急道:“那……那你没有大夫,也肯定有药,你把药分一点给我们,救救知宜吧!”
苏氏正抹泪说没有,突然看到陆时晏和江棠棠回来,顿时像看到救星一样,大喊道:“时晏,你快来看看,你妹妹怕是中瘴毒了,你赶紧想想办法!”
瘴毒两个字像是打开了什么魔咒一样,有人低声啜泣,有人大声哭嚎,更有人大声咒骂起来。看书喇
“我早就听说这里瘴气横行,根本没办法生活。娘,你想想办法,带我走吧!我不要死在这里。”陆知宜烧得昏昏沉沉,拉着陈氏的手哀求道。
陈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如果可以,她又何尝不想离开。
可是她看起来是有男人有儿子,可是男人是个没用的,一天只顾着他自个,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跟她越发的不亲了。
她一个柔弱的妇人,如何带着闺女逃跑?
更不要说她虽然被流放了,但她娘家人却还在京城。若是她逃跑的事情被报上去,处罚她娘家人怎么办?
不能为了自己,害了娘家那一大家子啊!
边上有人见陈氏一个劲地哭,半点不呵斥女儿,似乎有办法,还真要逃一般,忍不住出声道:“大嫂,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家孩子,就算是生病了,也莫要乱说。她这话要是传到雷管事耳朵里去了,只怕你们一家子都要吃苦头了。”
“我闺女都病糊涂了,说的话也能当真?”陈氏瞥了一眼那衣衫破烂,皮肤黝黑的村民道:“再说了,你谁啊?我闺女轮得到你一个贱民教训?”
那村民本是好心,没想到好心没好报,顿时骂道:“你骂谁贱民呢?我再怎么样也身家清白,不像你,一个被流放的罪犯,不知道做了什么恶事,才被流放到这来。”
“你说谁罪犯呢?你这个恶妇!”陈氏气不过,抬手就要打那村民巴掌,却被村民躲开,两人扭打成一团,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陆时晏没管陈氏那边的闹剧,他三两步来到苏氏面前,仔细察看起了陆知熙的情况。
陆知熙原本白嫩的脸上布满了红点,手肿得跟个馒头一样,手上还布满了水泡。
陆时晏面色凝重,显然,已经认定了苏氏的说法,觉得妹妹是中了瘴毒。
在江棠棠靠近时,忙斥声道:“不要靠近,瘴毒传染,你……好好照顾孩子,我带妹妹去看大夫。”
作为现代人,江棠棠并不像这个时代的人那样惧怕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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