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西亚去弹钢琴,她习惯每天做练习。
偏爱莫扎特和巴赫多,但也乐意弹弹贝多芬。流畅的乐曲从指尖流出。
跟音乐绘画在淑女教育中,只是陶冶情操不同,艾丽西亚喜欢做的精湛。
他该意识到,她那么讲究完美的人,居然会慢慢接受包容他。
他们之间处事方式完全不一样。
卡文迪许十几岁时想象过未来的妻子是什么样。
她半披着金发,弹钢琴的模样。
他想就是她了。
他说服自己觉得幸福,只要他爱她就好了。
……
晚上他们设计起徽章,艾丽西亚有了兴趣,凑过来看。
这会装饰在出行的马车和仆人制服上。
每代贵族,都会在原本家徽基础上,添添改改,做成独属于自己的一版。
他画着图,首先,是卡文迪许家的灰黑底,三个银色金角鹿头。
还有伯林顿伯爵的红白斜纹城墙,克利福德男爵的蓝黄格和红色条纹。
萨瑟兰伯爵的红底黄星,斯塔福德侯爵的蓝底金叶,红白条纹底黑色十字纹。
他想了想,四分臂不够,得六分。
打出了一个底稿,
“有点丑。”艾丽西亚靠在他身上。
他修修改改,她总算满意。
等回伦敦了要定做新的马车,换上新纹饰。
看着这个新凑成的家徽,艾丽西亚才恍然她姓氏没变,但是真结婚了。
……
艾丽西亚给画好的徽章填着色。
她想起了什么。
卡文迪许还在回忆昨晚的疯狂,和今天的平淡。
这没持续多久,戛然而止。
因为艾丽西亚突然问,“你不回伦敦吗!”
“怎么了!”
卡文迪许怔住,他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