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过?后,他笑了一下,圆滑道:“夫人说笑了,奴才侍候陛下和夫人,除了忠心不敢有任何想法。”
他侧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扉,温声道:“奴才明日再来唤陛下起?床。”
说完,他深深望了一眼站在舒白身后的江音,领着两?个年轻太监站到了远处,给舒白留足了空间。
舒白拢了拢身上的大氅,确认附近不会有人偷听后,看向游左,“你忽然找我,有什么事。”
“是陆逢年递来的消息。”游左难得正色起?来,表情?凝重,“玄荼城恐怕出?事了。”
舒白眉心一跳,拧眉看他,“什么时候。”
“……除夕当晚,贼兵借着爆竹产生的烟雾靠近城门,搭了云梯登上城墙才被发现,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玄荼城失守,所幸其余城池守卫得当,顶住了江齐峦的攻击,眼下正僵持着。”游左说。
“这消息是哪里来的。”舒白问。
“我们一直有死士盯着各个官道,送信的士兵跑死了马,在路上耽搁住了,我们才提前得到了消息,”顿了下,游左补充,“不过?虞策之?的耳目也不是吃干饭的,最快明早,虞策之?就?会知道江齐峦已反。”
“江齐峦得了霍耀风送过?去的消息才几天,说反就?反,准备充分?。”舒白表情?冷厉,“低估他了。”
江音瞥她一眼,没成想对上舒白冷冷看过?来的视线,顿时柳眉竖起?,警觉道:“江齐峦是江家家臣,虽得江家赐姓,和哀家父亲关系深厚,但?和哀家可没什么交情?往来,就?算他虎视眈眈早有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