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明的双目中有三分揶揄,仿佛在问他是狼是狗。
虞策之转瞬懂了舒白话语中潜在的含义。
他顿时虚弱地捂住伤口,一缕头发散落下来,模糊了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挡住了锐利的眉峰,加上苍白的面色,他顿时看上去温和且无害。
“伤口有些难受,好像烧起来了。”他生硬的转移话题。
舒白定定看他片刻,收回目光开始专心处理手上的野兔,“药效发作,忍忍就好了。”
她抹去短刃上残留的蛇毒,借着石壁上滴下的水冲洗干净,利落地将兔子开膛破图。
山洞昏暗潮湿,因着外面暴雨冲刷,还有点阴冷。
舒白却恍若未觉,甚至心情颇好地勾了下唇角。
装成狗的狼再怎么像,也是会伤人的狼。
她或许不忍心欺负一条狗,但驯养一头狼带来的刺激却是难以令人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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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温热的食物和及时的伤口处理,虽然暴雨仍旧让伤重的虞策之格外难熬,但也阻碍了追杀而来的刺客。
一夜平安过去,转眼便是艳阳天。
虞策之不畏惧疼痛,腹部受伤也不妨碍他行动自如,省去舒白许多麻烦。
当然,如果虞策之走不了路,舒白只能遗憾的放他一个人在洞穴,自己回京城了。
树林距离京郊有一定的距离,好在有雕鸮探路,那只雕鸮显然对自己险些小命不保的事情心有余悸,它无视虞策之阴沉似水的脸色,奋力在舒白面前表现自己。
离开洞穴后,它先是猛冲向天空盘旋几圈,树林中所有细枝末节都在一双鹰眼中无所遁形,等确认路